叫做盛筵。
裴绪戛然而止,“开头读起来就很像朝圣,但不是取经,而是赴死。”
舒邦啧啧道:“很好的解说啊。”
午夜0点开始的游戏,凌晨4点半结束。失败与成功,周而复始,没有意义。我原本以为这是个能寻到我想要的刺激的party,却发现这游戏在三次之后就变得索然无味。我无法想象身体暴露在暴雨夜里是何等感受,我想到了,我,我发现我的情绪焦躁了许多,甚至我想不到自己为何在这,从第一天起就是这样。对,我来这是干嘛的?我想想,可能我已经遗忘了自己的初衷,甚至是过去,通通被抹去了。
或许我该回去找自己的家了,但是我没有选择,无意中,这里成了我最熟悉的地方。不依赖,但离不开它。我想我应该已经在这里待上了许多年,或许几个月,又或许是几天。NO!都错了,错了,错了!我四月一日才到这个该死的岛,被人花言巧语骗到这里来参加那该死的活动,为的就是能逃过追捕,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这是我能记得的所有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许有人是用药水将我洗脑了吧。其他那些人也是。
于是我们成为了守卫口中,纯白无瑕,并且可以随意操控的身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何?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把我们关押在这的原因。
裴绪说:“真是漫长的日记啊,读的难受。”
赵睿说:“我们恐怕被卷进了一场犯罪中。”
“那两人呢?”
裴绪读的尽兴,却没发现Kwan和Ho。
赵睿说:“去寻找武器了,这个房间暂时是安全的。”
“这个房间的灯光,比刚才的更加黯淡。”裴绪仰头,“有人故意破坏了电路。不过还好,这里不是完全黑暗的,否则我将寸步难行。”
“日记的后面还有?”
“那是当然的了。”
裴绪继续念后面:
游戏还在继续,0点的钟声敲响了。我很疲惫,很困倦,却不得不坚持着这个游戏了。深夜本该是入梦的时候,但我必须打起精神来。游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了,只剩下不到十个人,原本一百多人的游戏,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了。我有预感,即便是我们能够找到机会出去,也无法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但我还要继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十个人在整个荒岛上玩捉迷藏,还真的是难度极大。
在四个半小时内结束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