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事件才回国的?
舒邦停顿了下,许是压在心里多年,突然说出来,令他不知从何说起吧。“但直到那天,我拆包裹的时候发现有人寄给了我,一叠写着关于那件事线索的文件。因为是在公海上犯罪,该船只注册的国家是M国。根据属地主义,船只所属国家才能提起诉讼。”
秦然打断道:“那艘船是不是当时秦氏集团下属的沃夫公司首航便遭受袭击不得已沉没的金斯基号。”
“没错,当时我就在那艘船上。我的保镖拆掉了两枚,但在拆除最后一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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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现在觉得自己的家族把何家得罪够呛,幸好他们的公子没被炸死,不然他们就麻烦大了。
“那么你担心的是追诉时效?”
“追诉时效不是问题。我更担心的是证据,已经过去十年了,我想有些证据可能消失了吧。所以我来找你,是想拜托你调查下那些幸存者。”
秦然不由得吃了一惊,“让我调查幸存者?”
“是啊。”
舒邦恬静地一笑,“其实我来除了见你,也想见见你的两位堂兄,当年他们对我颇为关照,心中深为感激。”他的声音很好听,如微风轻和。
秦然从小在国外长大,对十年前的事情知之甚少。就算他在秦家有了一席之地,也对当家人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偶然间见过何舒邦几次,知道他是何家的嫡系而已。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人宛若泉水般温柔,举手投足之间都含有着雅韵,显然是位受过良好教养的贵公子。美中不足的是稍显优柔寡断,明显平时是温顺又体贴的类型。
秦然想他来看看也是番好意,于是就说:“秦总人不在晨曦,总统阁下应该正在总统府吧,可能公务繁多。”
舒邦听他话里话外都充满着对他们二人的敬畏,唇边笑意愈深。只说:“我跟他们是老朋友了,不过看来他们都有要事在身,那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看来他还真得好好奉承这个何家公子,谈起秦时和秦侯,竟比秦家内部的人还亲切。秦然瞄准这点,索性放下身段,堆笑道:“若想去的话,那我晚上带你去见见秦总统。”
秦然不常见秦时,顶多在家宴的时候和他说上几句话。如今贸然带个外人过去,倒像是碰碰运气了。
舒邦蹙眉,说:“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现在有些不太舒服,不过请问,你可以为我做催眠治疗吗?”他揉着太阳穴,应是犯了病症。
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