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说有过好几次。”
“怎么会呢,她好端端的偷东西做什么?”她觉得奇怪。
要是周夫人收买她,有那些钱足可过得顺心,为何几次三番偷东西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她的钱全被人搜走了,一点没剩下。所以她只能偷点东西填饱肚子罢了。”
“丫头都是有月钱的,是不是她赌钱输光了,不得已而为之。”
靖娘和她说不明白,只得道:“她被关到柴房,现在又做最粗的活,全是因为得罪了段婆子。她被羞辱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子钻了。”
“你先别说了,先抄你的书吧。”菀昭淡淡地说。
“唉,我还指望你去救救她呢。”
“指望我,我可帮不了忙。你个娇丫头,成日里顾前不顾后的,也不看看自己,你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顽皮呀。”菀昭只刮她的鼻子。“还不快写,总不比你一字不写,气死徐先生好吧。”
其实无论她写不写,徐敏荣都不会生气。靖娘是绮罗里的女儿,金银堆出来的娇气,愿不愿意学全在她自己。所以他从不刻意逼他,反倒是菀昭老言语谤讥。一明一暗,这才有效验呢。
她放慢调子,“我看看写到哪了。”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