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笑道。
“那姑娘模样标致,气质还出挑,言语间倒有些风范。许是玉丫头教的好,淑景院里个个都齐整。”庭兰少见地夸人。
菀昭淡淡地笑道:“芸儿从小就是个温顺的,我不用多说一句,她就什么都能干好。”
夏七娘看着芸儿长大,她自然晓得柳家母子待她如何,只是不屑于当着外人面前说罢了。她只夸芸儿是个好姑娘,诸如此类的话罢了。
傅庭兰只当是丫鬟出了事,便不甚担心了。
七娘想起今天已是七月初一了,于是说:“七月了,再过几日就到了老太太的寿辰了。往年都未精心操办,今年要不要大办场?”
她现在任怡园的管家,钥匙和令牌都在手上,自然要为太夫人争个面子。
“寿宴啊。”
菀昭忽想起,好像有五六年没办过了。家里愈发的冷清,一年不如一年。外头见不到萧疏,里面则看不见体面。怡园的光景不好,给冯湛办个生日宴都捉襟见肘呢,又哪来的钱做那虚的宴席。
“是啊,不如挪到府里去办吧。”
“我看还是和往年一样吧,园中也没闲钱大操大办的。我让芸儿算过了,账面上的钱,若是紧着用,还够周转的。但倘若铺张了,只怕要赔了不少。”菀昭照实说。
夏七娘也想到了,“老太太的寿一年就那么一回,不妨从公中挪些。”
她说的是从外祖父遗留的那些家财腾挪些给外祖母做寿,但那些是外祖父留下来的,非到急时不能用。
“怕是不行。规矩不能坏了。”
攒下的家底决不许私自动用,那是早就定下的规矩。夏七娘如今是想扬眉吐气,替老太太风光一把,只是万一开了先例,这个借,那个要的,没几天钱就空了。
夏七娘只好作罢,“是。”
菀昭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于是说:“萧家还收着咱们的钱,应该是够用了。”
夏七娘喜出望外道:“是,是,我马上差人去萧侍郎府上说。”
这个萧侍郎好像有些耳熟。菀昭突然想起萧氏的养父正是萧博周。于是问道:“这个萧侍郎,是不是中书侍郎萧博周萧侍郎?”
“是啊,姑娘您忘了吗?他还曾来过怡园看望过晋国公呢。”
她记得这个萧博周好像是自己外祖父的旧相识,只是太多年没来往,她不太记得从前那些事了。
“哦,我不太记得了。”
傅庭兰倒是欣欣然地笑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