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其实以魏羽的身份,大可不必亲自通传,只是因为她是太子心尖子上的人,所以破例帮她。
赵睿此刻谁都不想见,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于是疲惫地说:“她怎么了?”
“奉仪说您身子不好,想亲自陪侍您。”
赵睿淡淡地说:“让她改日再来吧,哦,还有以后别教她进通正殿,免得让她撞见谁后说三道四的。”
魏羽恭谨地说:“臣即刻教宫女去。”
“慢着,再和她说,”赵睿顿了下。
魏羽追问:“殿下,您要说什么?”
赵睿面色沉沉,“让她少给谁传递消息。我最恨在我背后通风报信,权当我不知道的人。我可不是好性儿的,由着她胡来,下次万一教我逮到,再怎么样哭求,也没留她的理了。”
“殿下,臣......”魏羽小心说。
“这话是你去说,还是我去说啊?与其日后教她大吃一惊,怪我没提醒她,倒不如今天把话一齐说清了。”
“是。”魏羽紧闭嘴。
赵睿舒和地说:“待会儿啊,记得拿上她最喜欢吃的杏仁米糕。”
他心情忽好忽坏,搞得魏羽晕头转向的。他边走边编话,生怕自己见了萧奉仪就一句话诌不出来。
魏羽只说:“奉仪安。”
萧奉仪愉婉地道:“是您啊。”
“太子令臣来,是有事要告知奉仪。”
她见魏羽肃容,忙敛笑道:“您请说。”
“奉仪的婢子散布谣言,被司闺当场抓到,杖了她四十。太子请奉仪宽心,不要多想。但是婢子犯事,论理还是该罚的,那宫人已被逐出宫了。”魏羽平白地说。
萧奉仪见没怪罪她,忙笑道:“内坊令说的是。”
魏羽微微一笑,“奉仪请恕我多言,但凡您管束好下人,太子也不会不理您。人言可畏啊,底下人说的闲话,太子不能不在意。”
“多谢您忠告。”
“哦,还有,不知近来令尊何如?”
奉仪双瞳剪秋水,“家父清泰。”
魏羽轻轻地说:“那真好,殿下也很挂念侍郎。”
他才出去,就见赵睿过来。
“都说完了?”
“是,提点了许多。”
“知道了。”
赵睿点点头,朝萧奉仪的内室去了。萧奉仪正没趣地剥着石榴,却连一粒石榴籽都没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