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净想旁有山径涓涓流的幽户,这还问什么啊。”裴纪戏言道。
裴绪直言道:“我的婚事不用你多问。”
“可我偏要问,还要一句一句地问。”裴纪嬉笑道:“那天太子平白无故的向我问起冯家,我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你吹的风。”
裴绪面色不改,问:“太子说了什么?”
“太子只问我冯尚书的事,又问我认不认识冯家的儿子,话里话外左不过是问冯家如何。”裴纪话说的轻快。
裴绪知他指的是什么,“哦,还问了什么?”
“你当真不知道他问的话?”他睨了他一眼。
裴绪低头说:“不知道。”
他冷笑道:“嘿,在我面前还弄鬼儿,你转个眼珠子,我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不敢,兄长为何出言不逊?”
裴绪心里恼火,还得板着张顺从脸。
“哼,连太子都为你保媒,你面子大啊。”裴纪坐下,面容庄重。
他无论如何都得咬死了话,“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你先跪下,待我细细问。”
裴绪内心大为不满,但和他闹翻了于诗礼不合,须听话的跪下来。
“让你跪你还真跪了,也好,盘问后,什么都问出来了。”他戏道。“我只问你,前些日子三天两头去冯府做什么?还钻进了怡园?”
“不为什么,代父母问候罢了。”裴绪直言。
裴纪又问:“那好,再问你,前些日子不事母亲,反而往太史那天天问卦,这是为何啊?”
他嘴硬得很,“我和萧韶早就认得,拜访至交,还需要问?”
裴纪见他不说,笑道:“不妨说,我和萧韶也是老相识了。我只要问一句,就能问出你问的东西。”
他自知自己没办法蒙他,只装聋作哑一句不说。
“算命,算什么命啊?不知道家里忌讳这些吗?”裴纪还不满道:“廿五了,还没个轻重,做事没头没脑的。”
裴纪教训人和贾夫人一样,怒气冲冲,令他招架不住。
他差点磕头求饶,“我知错了,兄长切莫动怒。”
“快起来吧,如今你也是中书舍人了,再跪下去,可要折我的寿了。”
那眼里的鄙夷不屑,让裴绪暗恨不已。
“知错了,请兄长保重身体。”
“不说萧韶了,接着问,你拿着一百两黄金跑到礼部问,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