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上学。”
先前菀昭因病休了半月,这回无论如何都得去见先生了。
只见她沉吟,“嗯。”
休了很久,日日仍带倦容,怎么也不见她的病有起色。
菀昭疲惫地睁眼起床梳洗,一口饭也没吃进去就走了。只有听了许多圣人的道理,又写了百十来张字,先生才肯放她走。下了学还要去见房夫人,她说了句:“你不必跟着我了,陪画黛说说话吧。”
等送走了她,流丹去找了画黛。
“画黛姐姐,你看到姑娘案上的画了吗?画的可真好。”
画黛淡淡地笑道:“的确,姑娘画的自是极好的。”
流丹见她话不多,想聊的火也灭了。平日画黛就颇为冷漠,一问三不知的,谁问她话都问不出一句。
“你今日见琳琅了吗?”
画黛漠然地说:“没呢,今儿也没看有人来。”
“哎呀不好了,二位姑娘快去看看吧。”
鲜少来东院的玳瑁,小跑进来,“二位姑娘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
玳瑁满头大汗,又慌又急,“琳琅姐姐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倒了,快去看看吧。”
流丹留画黛看院,自己跟玳瑁出去,谁料想半路又见房夫人身边的妙莲着急忙慌的和安静宜往东走。“嗳,出了什么事?”
“姑娘病了。”
“什么?”
刚驱走了老太太身上的病,姑娘和琳琅偏巧又病了。
“姑娘喝了半碗茶,还没没咽下去,全都吐了。把案上的茶碗、茶壶啊扑腾到地上全碎了,身子乱颤了半刻,忽地叫了声,随后就不省人事了。房夫人被吓的险些丢了魂儿,让几个婆娘把姑娘抬上榻。才想起请大夫,院子里乱作一团麻,谁也不知道怎么着了魔。”妙莲胡乱地说。
流丹赶紧问:“姑娘怎么样了?”
“喂了几勺药,全没喂进去。房夫人快哭死了。”妙莲急的直跺脚。
安静宜也说:“估计是犯了病,等我去看看。”
匆忙跑去拜了房夫人,只见菀昭躺在床上面如死灰,使女边哭边擦着她的脸。安静宜把了脉,却说她身上没病,只是气息微弱。房夫人忙打发人叫韩祯去请外面的大夫来,说的话和安静宜一模一样。问了多少名医,异口同声,开的药也毫无效验。
老夫人听到风声,琳琅和菀昭连气都快没了。老人泪流满面,此刻心肝儿的唤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