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借着人家的力量还好高攀。”萧韶的话难听至极。
“我高攀不起。”
萧韶诮笑道:“那倒未必,以后牵连的地方多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菀昭沉吟,“若我把璎珞给你,你能算出来我要问的吗?”
“那得看你想问什么?我也不诓你,你先说想问的,我再算也不迟。”
菀昭问:“我想问,是谁谋害的我们?”
“问的还真多。”萧韶伸个懒腰,活动筋骨。“不能全答,说了不该说的,是要折寿的。”
她摘下项圈,“金项圈给你。”
“东珠不如南珠。灿如光华,细腻圆润,玲珑剔透。好珠,好珠。就算是旁边攒的小珠,亦是价值不菲。”他看正中镶嵌的饱满硕大的南珠。“鸟雀衔花,这工匠所做的金丝,再精致不过了。好东西,好东西。”萧韶嗟叹不已。
菀昭催道:“你少说几句吧,快入正题。”
“嗯,我也不贪你的璎珞,它早晚能回到你手里。”萧韶先把东西收了。
“嘁”
他毫不留情地说:“咳,我看眼下与其担心韩永麟,还是更应担心怡园吧。”
她说:“没错。”
“怡园是你命中一劫。”他正中菀昭心事。
“劫?”
“恐日后遭难,与亲戚在争家产上冲突,而你又是心气儿高的人。气愤之下难免作病。”
“遭难?你是说家中官爵不保吗?”菀昭顿然心紧。
“嗯,怕是要遇险。不过姑娘的命自然金贵,有人能解此局。”他又故弄玄虚。
“谁啊?”
“嗯,说实在的,他找了我算了好几次了,我都快烦了。”
午后易困,萧韶打了个哈欠。
“算了好几次,这么信相术?”
“那是啊,谁让他老缠着我呢。话说这人,和姑娘还认得,不光如此,我看日后兴许还有戏。”
菀昭诧异,“裴绪?他不像信这些的人吧。”
“是啊,我也没觉得他像过。但近来总找我算这算那的,估计也嫌自己岁数大了,怕娶不到妻。”萧韶又讽刺裴绪。“裴舍人是爱美之人,只惜他不配揽尽群芳。典型有贼心,没贼胆。”萧韶挖苦的话更甚。
“博士您说什么?”
这话不像对个良家女说的。
萧韶忙收话:“失言了,得罪。”
“无事。”她说:“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