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吧,你是好人有什么用。太医院这些废物,已经上天和你道歉去了。禁军那些败类,也上天去和你道歉了”
“你说,为父听着,你要谁上去,谁就得上去。这小子是吧,好”
“当时我很害怕,陈忱的剑尖抵在我的喉咙上,它只要用点力,我就会死。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却突然放下了剑,哭了起来,哭了很久,哭的我很难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的没有错”
“我太废物了,我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坐在这发呆。我的夫人死了,我却连杀个人都不敢”
“是啊,我生气,我愤怒,我咆哮。雷很大,却没有雨点。陈忱不只雷大,雨点也大。我不如他”
“那一夜过得格外漫长,我和他一起走了出去。走出去才知道,皇上在外面等了一夜。皇上拍了拍陈忱的肩膀”
“说了句,杀得好,杀累了,回府上休息吧。这些没用的太医,吃着俸禄,啥本事没有,大将军杀了,解了朕一块心病”
“朕不敢做的事,大将军做了。大将军永远都是大将军”
“府里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可血腥气,很重。能让一把宝剑卷刃,多少人,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了”
“我只知道,皇上不会追究。那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大将军杀人,不用管法律”
“就算陈忱昨夜杀了我,皇上也会是拍拍他的肩膀,和他说,杀得好。林家这些酸臭文人,酸臭的很”
“自命清流,匡扶社稷,却是本事平平。陈忱没有杀我,这些话皇上也没说。皇上只对我说了两个字,节哀”
“那一刻,我就明白,在皇上眼里,我和陈忱孰轻孰重。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皇上是有多么深厚的城府”
轩辕九州道“您说的这个故事,真可怕。原来陈忱大将军在那一夜杀了那么多的人,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去”
“皇上很看重陈忱大将军,大将军杀人不犯法。唉,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啊”
林初念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下面要说的,才是最可怕的”
林初念挪了挪屁股,伸直了腿,双手放在地上,道“在整个皇朝,有很多人可以骗我们,但能瞒住我和陈忱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上”
“陈如,并非是难产而死。那一夜,陈忱杀光了我府上的下人,杀光了太医院的人,杀光了巡逻的禁军”
“可事情在我这里,没有结束。我一直都不觉得像陈如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