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道“若为所爱,逆了这苍天倒也罢。小爱即大爱,大爱亦小爱。无它,唯心而已。何为大小,在乎而已”
李无缺道“你的故事,我一直都很好奇”
风流笑着道“你的故事,我也很好奇。可是你不说。有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锋芒尽露的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李无缺道“我也在想啊,一个人满目温柔,世人称之为风流的人,经历了什么才会不悲不喜,如同一滩泥一样”
风流道“一滩泥?”
李无缺道“泥是死的,没有脾气的。人人揉捏。捏成什么样的形状,都可以”
风流微笑着道“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气的,不在乎,自然不悲不喜”
李无缺道“我想不通你在乎的是什么?江湖人逃不出名、利、武艺、女人,可这些,你似乎都不在乎”
风流道“你不是我,当然不知道我在乎什么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流,我的风流,或许无人能懂”
李无缺道“说的像是个道士一样,你这样的好脾气,去道家或是佛家都是很好的”
风流道“难道在奇门,不好吗”
李无缺道“我觉得,佛家或者道家更好,更适合你”
风流道“旁观的人都会觉得旁观者清,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没有感同身受,怎么就旁观者清了呢”
“旁观者怎么就清了呢,旁观者他怎么就那么清楚呢,他怎么就比当事者更加清楚呢”
李无缺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是流传已久的道理”
风流道“对,这是一个流传已久的道理。可我,并不觉得这是对的。至少,它不是一定的道理”
“它只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道理。并不是在所有情况下,都是道理”
马怀道“风流为风流,是为了这天下的道理吧”
风流道“风流,本无道理可言”
马怀道“风流,有很多种,可我连一种都说不出。我不是个风流的人,要说,也是他人的风流了”
“我不懂得风流,怎好说他人是否风流呢。有很多种感觉,都是要深埋于心的”
风流道“您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既然说到了风流,那就说一个风流的故事吧”
马怀道“风流说风流,有趣”
风流道“从前啊,有一个剑客,少年剑客,出生在一个小镇子里,他和一个邻家女孩,经常一起玩”
“有一天,县衙贴了一张告示出来,那上面是一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