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道“不对的地方,我会不会见谅,这要看我的心大不大了”
吴牧道“当初黄金谷一战,大白将军战死。你怒发冲冠,去找林大顺理论,犯了大忌。皇上念你年少”
“不仅没有处罚你,还把慕容军交给了你。可不出一月,林大顺就死在了战场上,是吧”
慕容白道“你觉得我父亲是被林家父子所杀,我杀了林大顺,前日又杀了林琅琊,是吗”
吴牧道“我说的很明白”
慕容白道“你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吴牧道“这重要吗”
慕容白道“重要,当然重要了。我想过,林琅琊一死,很多人都会怀疑我,也会有人旧事重提”
“可我最不想的,就是皇上怀疑我。我慕容家世代从军,守护酒衣三百余年,牌位林立,如今怀疑我的忠诚吗”
吴牧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慕容将军若是解释不清...”
慕容白道“你想我如何解释呢,不是清者自清嘛。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证明,我怎么证明它不存在呢”
吴牧道“将军可以证明存在的东西,我听一位判官说,世上的案子,都是证有不证无,因为无,是无法证明的”
慕容白道“所有事,皇上都是一清二楚,却让你来问我,是什么意思”
吴牧道“皇上的意思,我不清楚。我想,皇上就算查得很清楚,可如果有人隐藏呢。事情还是亲自说出来的好”
“将军放心,我的记忆不错。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整理出来,让皇上过目。咱们做臣子的,要为君分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