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伤你的,可能会很多”
“无论任何时候,不要恨,恨就容易杀人。要学会容忍、学会宽容。总之一句话,活着。真要解决不了了”
“忍不下去了,你找我。公公整整的御史大夫,你来做。这种打人、骂人的事,我来做。自家兄弟,可以受委屈,但不能承受不住了死撑着”
“和官员们相处,要有一个强大的心脏,还要有一个好的身体。文弱书生,遇上不讲理的,也可以握起拳头打人的”
“天下就是这样,听道理,就给他讲道理。不听道理,就叫他听道理。要做一个好官,不容易”
“你是第一次,什么都得学,别学坏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懂,我都没做过官。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这些啊,还是我和小楚闲聊什么说的。有没有道理我也不知道,我们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正好你要去皇城了,这些话,对你应该是有点用处的。怎么说小楚在皇城的日子也那么长了”
薛鸿徒道“我想,只要与人为善的话,沈兄担心的这些事情,应该都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沈山河道“你不害人,不代表别人不会害你啊”
薛鸿徒道“嗯,我会留心的。楚兄呢?”
沈山河道“在楼上睡觉呢,他那么弱,这一个多月,都没睡好觉,不知道他要睡上几天。你们当官的,都要动脑子”
“可别把自己的精神整坏了,累了就休息休息。我一直也没有问过,你家在清水县是...”
薛鸿徒道“沈兄的意思是...”
沈山河道“我听说清水县几十年前有个酒楼,姓薛”
薛鸿徒道“清水县,以前只有一家酒楼,姓薛,就是我家。后来,爷爷不开酒楼了。父亲去做了私塾先生,直到现在”
沈山河道“你爷爷不开酒楼了,是因为死了人吧”
薛鸿徒道“是,有人死在了酒楼外面,官府来了。爷爷说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来吃饭喝酒的人越来越少,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沈山河道“你知道死的是谁吗”
薛鸿徒道“不知道,爷爷对于当年的事讳莫如深的,父亲也是没有说过,都七八十年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爷爷喝多了说了那么一嘴,我问了一句没有了下文,后来也就没问过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除非我想开个酒楼,在清水县重新开个酒楼,不然我是不会问这件事情的”
沈山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