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历,十二月末,清晨,一道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城
散人,如约而来,沈山河,出来一战
其声狂,其声烈,荡彻人心
家家户户有的推开了门,有的推开了窗,有的抬头望,看着半空之中一身麻衣的散人
等你多时了
其声亦狂,其声亦烈,入人心扉
沈山河随着散人直奔城中心的京畿广场而去,无数行人、车马也是奔着城中心而去,脚印、车辙,交织在酒衣元年的第一场大雪之中
“在下沈山河...”
“无需介绍,知道你,挺有胆量的”
“我们酒衣的江湖,总不能让一个外人骑在头上”
“江湖之大,不分内外的。你若以此为动力,我也高兴。你若因此而活着,我也高兴。因此而死,就不令人高兴了”
“听您是大散关的人”
“是,怎么了”
“铁马秋风大散关,谁最强?”
“你问我啊,不知道。你挑战老夫,不是要嘴上赢了我吧”
“十招之内,我会打败你”
“败你,只需三毡散人完之后,宽松的袖袍无风自动,四周的白雪向着四方散去,两人所处之地,再无雪,再无一片雪花落下
沈山河笑了笑,双目赤红,眉心那一道印记越发鲜艳,背后双翅也是更加凝实,一招雷剑,快若闪电
散人轻描淡写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山河剑的剑尖,山河剑寸进不得。接连三剑,皆是如此结局
从第四招开始,散人开始了反击。第五招,沈山河胸膛中了一拳,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未等沈山河站稳脚跟
肚子上又是挨了两拳,沈山河勉强的挺直了腰杆,把手中的山河剑握的吱吱作响,骨节发白
沈山河的眼睛突然流出了泪水,或者血水,脸庞上的青筋,也是如同蚯蚓一般跳跃着,沈山河不顾章法的冲了出去
山河剑左劈右刺,就像是一个打输聊孩子在开玩笑。可这一剑又一剑,却是让散人更加心的应对起来
一个人在癫狂之时,是最强的。这一点上,他深有所福如果是一个人精气神巅峰之时只可以打碎一座山,癫狂之时,能打碎多少山就不清了
癫狂的人不会计较得失,不会计较代价。他们的眼里,只有一件事,癫狂之前那一刻要做的事
而对于疯子,散人有着自己的手法,一连三招,第一招龙爪手,抓碎了沈山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