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对的,我是错的”
“这一切都是注定的结局,商鞅变法,不痛怎么会有新生呢。天一黑啊,脑子转的就快了。天凉了,师父,走吧”
楚星绝开口说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要放下一件事,真的很难。可再难,他也要放下,逼着自己放下
“你们都觉得酒衣出了问题,他要快,你要慢慢的。他赢了,你输了。酒衣有什么问题,能和我说说吗”
“人各有命这话我是不信的,我相信人定胜天。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选择,自己的选择决定了自己的命”
“人的命,是自己走出来的,不是天定的。听说天上有神,有仙,地下有鬼,可是谁见过呢”
“说不定还真的有,咱们看不到,接触不到,也不能说没有。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就像慕容白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也叫慕容白”
“这就不符合礼数,不符合长幼尊卑嘛?哪有儿子和老子是一个名讳的,这位大白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
“你们那高墙大院我不懂,也不好说什么。生命有限,开心很重要的。这名字多好,忘忧客栈,忘忧嘛,走”
沈山河说完之后就走进了这家忘忧客栈,在门口站了一会,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破旧的桌椅板凳,残缺的柜台,落满了灰尘的酒坛子,老鼠在脚下四处乱窜,飞尘扑面而来
沈山河捏着鼻子来到了柜台,柜台上放着一个倒了的空酒瓶,空酒瓶上一只布满皱纹的手
沈山河把脑袋伸进了柜台,一身打满了补丁的褂子抱在了柜台上。这酒应该是没喝完,都洒在地上了
“这地方,太刺鼻了。师父,咱换一家吧。给咱们银子,咱们也不能住啊,这根本就睡不了觉啊”
楚星绝也是捏着鼻子,一开始他还拍打拍打灰尘,过了一会发现没用,就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小一些
这样的地方,就算是睡着了。大半夜起来撒个尿,都能吓死,一片漆黑的老鼠乱窜,四处都是网,睡得迷糊的还以为下了地狱呢
再把自己吓出一个好歹来,那不是得不偿失吗。省银子不用这么省,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