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梁桥骨,此处虽不镂空,但两条通道之间仍有桥栏相隔不可通过。
经过此桥去往还魂崖的亡魂,男走南侧通道,女走北侧通道,意味着男阳女阴。桥边栏杆栏柱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留字,还有绑着的红布条和同心锁等等,一字一句都是深深的思念与眷恋,一点一滴都是浓浓的情意与牵绊。
无数年来曾有多少严父慈母在这桥上哽咽难鸣,又有多少孝子顺女在这桥上号恸崩摧,还有多少痴男怨女在这桥上泪干肠断,能有谁会知晓。
而他们走后遗留下来的残念都会化作一缕雾气飘荡在忘川河上,不管是别妇抛雏,还是伯劳飞燕,亦或是雨恨云愁,终归都会与河面上的雾气汇聚一起,而那永不消散的雾气被称作生离死别。
站在西岸桥头的笑悠然凝视着那淡淡的雾气,他感受到了那里面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也有刻骨铭心的爱恋,还有血浓于水的亲情等等,数之不尽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怨念,便是那缠绵悱恻的离恨。
好似受到怨念的冲击,笑悠然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头昏脑胀,胸膛憋闷得似要炸裂般,赶紧收回目光使劲捶了捶胸口。却不想内府一受外力竟猛地翻腾起来,一口逆血上涌到喉头,忍不住“噗”地喷了出来,把一旁的岳大胆吓了一跳。
“老弟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吐血了?”
岳大胆连忙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眼中满是焦急。
“咳咳,无妨,阴间空气太燥有些上火而已,大哥不用担心。”
笑悠然轻咳两声抹掉嘴角的血水微笑道。
“真的假的?上火至多流鼻血,可没听说有吐血的啊?”岳大胆狐疑地瞪着他。
“唉呀,真的没骗你,我只是火气比较大,走吧。”笑悠然安抚他一句,举步沿着南侧踏上了奈何桥。
“空气燥上火?空气……哎?等等,你怎么知道空气燥,难道你能呼吸?”
岳大胆跟在他后面边走边念叨,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不得了的事般惊得大叫一声。
“我的亲哥啊,你能不能别老一惊一乍的,这把我给吓得,能呼吸不很正常吗,我有阴身你不知道?”
笑悠然被他吓得一趔趄,差点从桥上折下去。
“不不,绝不正常,我知道你有阴身,可阴身是不能呼吸的啊!”
岳大胆惊异地盯着他的胸腹,发现果真因呼吸引动了微微的起伏,不禁张大了嘴合不拢。
“啊?阴身为啥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