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位夫人生得娇小玲珑,温婉淑静,一看就是那种心思细腻,秀外慧中,贤妻良母型的女子。由此可见,这宅子的布置清扫等之前让笑悠然不解之处,定是出自此女之手,那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只是以岳大胆这副相貌身家,竟能娶得如此良妻,真不知该说他吉星高照,还是该说他走了狗屎运。
“原来是岳夫人,在下冒昧叨扰,劳烦夫人费心了。”笑悠然又施了一礼,转身欲随二人前往后厅,可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墙上的裱褙问道:“这副词是岳夫人写的?”
“这字确是妾身所写,但词并非妾身所作,乃是妾身复刻的。”岳夫人微笑回应,但却并未提及原作是何人,只是不自觉地看向岳大胆,眼中满是崇拜与爱慕之意。
“噢,原来如此,呵呵,请!”笑悠然点了点头,随着夫妇二人走向后厅。
边走边看着岳大胆的背影,笑悠然暗中将其与之前幻境中的银甲将军相比较,发现虽有那么几分相似,可又无法完全确定。那岳夫人似乎不愿透露词作之人的信息,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
穿过一条不长但却很精美的游廊,众人来到后院一处幽静的偏厅,厅内布置得素雅大方,一桌看起来算不得丰盛的酒席摆在当中。
众人相请入席,笑悠然看着桌上的酒菜,发现虽素菜占了八成,但每一道都做得很别致,色味俱全,酒水也很清淡,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竹叶香味儿。由此可见,岳家的生活虽然谈不上贫困,但也很拮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众人相谈甚欢。岳大胆似乎也很久没有如此畅饮过了,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可仍然觉得不够过瘾,又从杯子换成了碗,最后干脆直接抱着坛子喝起来。岳夫人倒时不时地为笑悠然添酒,他虽不喜饮酒,但盛情难却,也稍稍饮了几口。
“那个,小兄弟啊,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岳大胆猛灌了一口酒后抹了抹嘴问道。
“在下笑悠然。”笑悠然也端杯轻抿了一下。
“哦呵呵,原来是笑兄弟,岳某是个粗人不懂得礼让,你自便,自便哈……”岳大胆咧嘴一笑,说完端起酒坛又自顾自地狂饮。
“岳兄说哪里话,承贵夫妇如此款待,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笑悠然客套了一句,夹起菜吃了一口,忽又说道:“对了岳兄,方才谢大人不是给了你疗伤的丹药,趁此间有酒岳兄不妨将药服了,也好早去伤痛。”
“嗯,对对对,先把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