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实在生存不下去了,才灰溜溜跑回来的。
谁知一回来,正遇上他妹妹生病和他爸去世两件事。
他就接管了粥铺呗。
粥铺生意不好,他又改不了臭毛病,三天两头往商业街深处的洗脚城麻将馆儿跑。
谁知有一天,居然在麻将馆遇到了以前的债主。
那债主凶的很,又有些势力,追着周一世说再不还钱的话,就从深圳调人过来砍死他。周一世慌不择路,躲进了麻将馆的厕所。
厕所中灯光不好,他也不管,随便找了空蹲下了。
谁知刚蹲下,就听见身后的格子间传来一阵巨响,接着一通稀里哗啦的声音,似乎在拉肚子。周一世一下放心了。
进来时,他看到里边儿阴森森的,心里还挺害怕。
呵呵呵,不知哪位宝器吃多了打标枪。
刚嘲笑完别人,他自己也拉肚子了。
谁知拉完一掏兜,他尴尬了——没带纸。
身后格子间依旧有声音,估计那位兄弟还在。他只能开口问到:“兄弟,有多余的手纸没?分我一张?”
“一张哪儿行?”
一个细小的,瓮声瓮气的声音在响起,同时后格子间伸过来一只雪白的手,手上拿着两张草纸:“你急用,都拿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谢谢了啊。”
周一世刚要接,却在看了一眼那纸之后,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便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