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儿。”
卧槽!
马浩宇又跟中了一道雷似的,外焦里嫩。
他刹住车回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那也是您的房间?”
“可不咯!”
江眉月摸了一下手上的坛子:“我带出来的宝贝多,要单独住一间房。啷个你有意见哟?”
“不敢不敢!”
马浩宇忙收回了脚步:“仙娘的蛊坛无比贵重,占用一间房情理之中,应该的应该的。那仙娘您早些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晚安早投.....”
说完,脚底抹油往东通铺溜去了。
他走的急,在上台阶时还给绊了一跤。那样子,生怕走晚了一步子,被身后的江眉月给叫住活吃了似的。
江眉月抱着个坛子,大刺刺地推门进来了。
“商陆!”
她一把将坛子放在桌子上,正好我从后面关了门过来,一看那坛子绿绿的还长着青苔,手感滑腻腻的,跟一不小心摸上个鼻涕虫似的。
坐在桌子上一脸嫌弃:“这什么呀?”
“蛊咯!”
江眉月又恢复了刚才的语气,还一把掀开坛子:“上好的乌梢蛇蛊,新鲜刚炼的,要不要参观一下?”
“卧槽!”
我一下跳出去老远,对着江眉月伸出了尔康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放蛊。”
总所周知,蛊是湘西三大宝之一。
而蛊的练制多在农历五月初五当天,上山捉有剧毒的蛇虫鼠蚁一类的,回来放在同一个坛子里。
蛇虫鼠蚁在里面相互争斗,厮杀。
都是些有剧毒的玩意儿,场面惨不忍睹。
不过炼蛊的人要的都是惨不忍睹,因为坛子里的东西都有剧毒,而活到最后吞掉其他动物的,便成为蛊啦。
蛇活到最后就是蛇蛊。
蝴蝶活到最后就是蝴蝶蛊,老鼠活到最后便是钻肠蛊,有一种密密麻麻的小虫子钻心钻肺,叫膏肓蛊。
这些蛊有两种基本型态,一种被磨成粉,下到人的饮食茶水之中,人吃了痛不欲生,会被逐渐折磨死。一种被养在蛊坛,和其他毒物生生不息斗下去,它若斗死了,下一个斗赢它的成为新蛊,能被主人放出去害人。
蛊之恐怖,在于一旦中了蛊,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开。
除了下蛊的人,哪怕是同为修炼蛊术的人,都不能解开另一名蛊师下的蛊。若中了蛊,原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