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对于女人来说,鼻子叫夫星。而对于男人来说,鼻子叫妻星。
果然,他又开口:“刚才您相我老婆和我儿子的话我都听到了,确有其事啊大事,求你高抬贵手,救他两一救?”
说完,看了地上一眼。
地上的妇女还依旧着号啕大哭的儿子,让她边哭边打。
我说呢!
感情地上的就是一男一女,就是面前这个寸头男人的老婆和儿子?啊不对,前妻和儿子。
合着刚才那么久,寸头男人一直在人群里看着呢。
还站在我和江眉月身后,否则我看相的话只对江眉月说过,他怎么能听到。寸头男人观望了这么久才出来,可见...........
“大师!”
寸头男人见我一直不说话,给我眼前地上个小手卡一样的白纸:“这是我名片,大师,您看,有空去我家里走一趟吗?我家的邪事儿,在这儿也不方便说。”
听一个和我爸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一口一个您的,心里挺别扭,就接过名片:“我叫商陆,叫名字就可以了。”
“那不行,”
寸头男人一听,坚决摇头:“大师就是大师,成就不分年龄。司马光八岁砸缸,甘罗十二岁为相,晏殊十四岁为神童赐同进士。本事和年龄无关呐,该尊敬还得尊敬。”
行,你还挺有文化。
我看了一眼寸头男人,会说话又有算计,就冲他对人客气,别人给他办事也不会打马虎眼。难怪地上的母狮子妇女留不住他了,一味只知道瞎吼莽撞用墙,十足十的蠢货。
寸头男人又察言观色:“那大师,您看有没有空去趟我家?”
“那个人,我说你怎么回事?”
我还没开口,一个十分不满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有你这么抢人的吗?今儿可是我请陆大师吃饭的日子!”
一抬头,严昌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寸头男人身后了。他一手夹着黑皮包,一手搭在了寸头男人肩膀上。
寸头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眼一下睁大了,语气就带上了几分客套:“哟,佘老板,好久不见!”
好么,这两人居然认识。
寸头男人一见严昌盛,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是很危险的那种。但他变脸比川剧变的还快,立即换了一副客套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严老板?好久不见,手术后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严昌盛“呵呵”一笑:“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