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和江平川都在椅子上葛优躺。
一听这拍门的架势,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往门口跑:“来了来了,大侠啊,我这是木头们,还是租的房子,拍坏了你赔啊?”
一开门,一个把上衣抄在西裤里的肥肚子男人站在门口。
一见我还露出个笑脸:“陆大师,你在啊!”
“我姓商!”
这严昌盛,纠正多少回了改不过来,被他一口一个陆大师的叫,连带以后在北城,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陆大师了。
不过方闲闲已经和低音炮走了,他还火急火燎的干啥。
便一脸懵逼地问他:“什么事儿如此着急?”
严昌盛也不等我说请进就自己挤了进来,一进屋,江平川已经上楼了,留下两个藤椅在客厅摇摇晃晃的。
他选了一个藤椅就躺上去了。
肥肥的身体把椅子压的“嘎吱嘎吱”响,那架势,似乎下一秒藤椅就得散架。他还坐着摇了两下,才说:“穿内衣裤的姑娘给我托梦了!”
“方闲闲?”
我一把把他给拽起来坐到沙发上:“梦里说什么?”
严昌盛想了一下,说:“具体我也记不清了,似乎说她的那个器官,喔,就是她的肝啊,就送给我,她也不拿回去了。但她有一个东西在你这,想叫我安排安排给埋了。陆大师,什么东西呀?”
“喔,”
我一听,转头抱出一个玻璃匣子,里面一个暗红色的心脏还扑扑扑直跳:“这是那姑娘的心脏。”
“这这这.....”
严昌盛一见,吓的直哆嗦。
我一把把匣子塞给他:“你怕什么呀?别怕,方闲闲都说不会再来找你了。人家把肝送给你又放了你一马,也算给了你一条命吧。你就买块墓地,把这心脏埋了,也算,你对她的回报吧。”
严昌盛这才颤颤巍巍地接过去。
又问:“喔对了,那姑娘为啥只穿个内衣裤啊?是在下面没衣服穿么?要不要我给她烧点衣服房子什么的过去?”
“也行。”
我一听,说:“她不是没衣服,而是她被人杀的那天,穿了一件大红色连衣裙。杀她的人怕她死后变厉鬼,才把她衣服脱了杀死,尸体藏在那条小巷子里。这才造成了我们看到她只穿着内衣裤,还以为是被人侮辱了死的。错找上苗玉儿那个乌龙。”
严昌盛“喔”了一声。
他立刻站起来,说:“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