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纸楼纸车上,这样给她烧下去她才能收到,就跟寄快递填快递单子一样。
望着面前窜的老高的火苗,我心想可算把事解决了。
正在我对那堆火等它烧完时,严昌盛一下发出一声奇怪的吼叫,跟见了鬼似的。一个劲的拉我手叫我快看。
我一抬头,一个东西在我对面,慢慢向我靠近。
头皮一下就麻了。
一个只穿着内衣裤,年纪二十一二的姑娘在我对面,正向我走来。
她脚尖踮的老高,一看就不是人。
卧艹!
苗玉儿去而复返了?她发现自己抓的“严昌盛”原来是个纸人了?
又一看,不对呀!
面前这个穿内衣裤的姑娘,虽然身高和身材都和苗玉儿很像。但内衣裤的颜色不同,苗玉儿穿一套白,面前这个穿一套粉红。
而且,苗玉儿披头散发,连样子都看不清。
面前这个姑娘也是黑长直头发,但都挽成一个马尾,高高的扎在脑后。就跟姑娘们小时候奶奶给扎的那种——所有头发梳在脑后,露出一张大脸盆子。
这发型最考验颜值。
我一看,样子还蛮清秀,长的有点年轻时的蔡少芬。
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
咦!
在我唏嘘之余,我一下想到怎么又有一个穿内衣裤的女鬼来了。我这些纸楼纸马写的是给亡人苗玉儿,不是给只穿内衣裤的鬼姑娘啊?
难道.........?
想到这儿,我捏住鼻子,在花丛后拿腔拿调地出声了:“来者何人?来此做甚?”
不一会,花丛另一边传来一个少女鬼生鬼气却有点懵逼的声音:“我是苗玉儿啊,不是叫我来这儿领钱的吗?咦,谁给我烧的纸楼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