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身材玲珑娇小,矮我一个头不止。给她擦泥的时候,我想到一个形容情侣的词:最萌身高差。
什么时候我能和钟灵组成最萌身高差,一起走在校园里,那这辈子就值了。
至少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钟灵却拨弄着自己的裙带子,在她纤细的手上缠了一圈又解开,嘴里嘟囔着什么我不喜欢你提她。
等我说没听清,问她说什么的时候,她又嘻嘻一笑,说小老鼠,你的手势这么轻,抹在我头上痒痒的。
“嗨呀。”
我一听,说习惯了。
“什么?”
钟灵一听,大猫儿眼又委屈了:“你给很多女孩都洗过脸?”
“不是不是。”
我忙解释。
小时候,外公给我们洗脸,手势都是轻轻,那样子跟拿一个帕子给宝贝古董擦灰一样,生怕一不小心给弄坏了。二舅看不下去了,过来一把躲过帕子,在我们脸上使劲搓几下完事。把我们给疼的哇哇叫唤,以后洗脸只要外公了。
我有外公的言传身教,手上的力气自然不会太重。
钟灵的皮肤嫩嫩的,跟豌豆公主一样。我还生怕力道一大,把她弄疼了。小仙女嘛,就应该是被呵护的。
钟灵一听,才笑盈盈地说外公真有爱心。
这小丫头,什么都挂在脸上,一点没遗传她爸的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基因。
刚给钟灵擦完阴泥,我一下感觉心口凉凉的,一股子阴风风驰电挚向我后背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