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人群的议论声,姚兰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纪母,他知道纪母这个人并不好,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诽谤夏婉清。
等人群的议论声渐渐地平息下来之后,姚兰才淡淡的笑了笑:“说完了?说完了就听我说一句吧。”
说完之后,姚兰看着纪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都知道婉清和白山天天往城里跑,但是却没有想过他们往城里跑是为了什么。”
“婉清和白山在城里开了一座茶楼,而不是去偷闲,相反,茶楼里的生意还挺不错,能给婉清和白山带来吃穿用度上的富足。”
“而且纪母说的婉清在家里整天不干活更是有原因的,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婉清已经和纪母分开生活了,那么纪母家的事情,婉清断然没有再去干的道理,至于婉清在自己家里有没有干活,纪母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劳你操心。”
“婉清前不久也有了身孕,更是干不得粗活,难不成纪家一家子那么多的人,都指望着婉清和白山在安保队的那些月银来养活全家?再说了,纪长山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难道还养不起自己的娘和妻子?”
姚兰这一大段话说的底气十足,一双眼睛居然发出了锐利的眼光,让纪母觉得有些无处可逃,总觉得姚兰的话,一字一句都是在啪啪啪打她的耳光,让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生疼。
人群中也是陷入了一片沉寂。
他们口口声声的指责夏婉清和纪白山,但是却根本没有深究过他们两个人经常去城里到底做了一些什么,知道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两个人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们。
又想起来自己刚才被纪母三言两语撩拨起来的情绪和说的那些话,不免觉得有些脸红。
纪母看着姚兰有些强势的样子,陡然生出了一种恍惚的感觉,这还是她熟悉的那个软弱的女人吗?
纪母有些不甘心自己好好的风向就这么几句话给弄走,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溜圈他们两个人整天挣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放着家里的活不干。天天往你们家跑?”
这话说出来。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得到人群的附和。他们了没忘了自己刚才盲目附和的后果,所以说还是先看看情况吧。
再说了,纪母的为人他们也多少知道一点,现在对于她说的话,他们可真的得好好掂量掂量。
然而人群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声嘀咕的声音:“回自己的娘家有什么问题,再说了,你那么尖酸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