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女人?他要找的人,是女人,还是姓秦的?”秦月芬神色瞬间又变得复杂不已,怕秦奋看出什么,旋即拿起旁边的杯子喝水,以掩饰脸上表情。
“对啊。”秦奋点点头,“据说当年那个女人,给安叔留下了一束头发,安叔提供给那算命的,以此作为寻找的线索。”
秦月芬听到这话,好像受到了刺激似的,突然猛咳了几声,连杯子都没抓稳,掉到床上去了。
秦奋以为母亲喝水呛着了,急忙拿走杯子,又拍打她的后背。
片刻后,秦月芬才缓过神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对秦奋说道,“儿子,妈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复习功课吧,不用来陪妈妈了。”
“行,那我先回家,您好好休息。”秦奋见母亲疲惫的模样,便答应道。
“儿子,好好学习,不要跟外面来路不清的人交往,知道吗?”秦月芬叮嘱道。
秦奋点点头,也不知道母亲指的人,是不是安叔,但他也没多问。他站起来,刚要关门走出去,秦月芬就已经躺在床上,背部向着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妈妈到底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似的。”秦奋眉头紧蹙,心里猜疑道。
但他也没有联想太多,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了最后几句话,“妈,我说事,你认真考虑考虑。”
“什么事?”秦月芬轻轻转过身子问道。秦奋并没有看到,她手里正在紧紧的抓着一张名片,正是安邦的名片。
“寻找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啊。”秦奋嘿嘿一笑,不等母亲回应,就把病房门关上了。
秦奋离开后,秦月芬躺在床上,目光一直盯着安邦的名片,心中百感交集。
“这样都能相遇,难道真的是缘分割不掉?”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
快要走到家门口,秦奋远远的就看到,就在自己屋子的旁边,有几个人正在争论不休。
要数其中一个染着绿头发的男子,嗓门声最大,跟大喇叭似的,哔哔叨个不停,唯恐天下不乱。他手上还牵着一条大狗,时不时的犬吠几声,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条恶狗。
绿毛男子就住在秦奋隔壁,房子紧挨着。此绿毛是个二流子,平时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嗜赌如命,品德败坏,欠下赌债后,喜欢四处上门借钱,一旦不如意,就牵着恶狗去吓人,是个无赖之徒。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晓此人是个无赖,所以见了他,都跟见到瘟神似的,一般都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