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师傅紧忙解释道:“师傅,徒弟并非贪图女色,在知道婉儿去世之后,徒弟的确想过就这样死掉算了,可是刘姑娘她不一样,看到她第一眼徒弟就被她迷住了,虽然最后徒弟和刘姑娘也没有结果,不过徒弟此生也无憾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刘姑娘!”
老师傅点了点头,然后才询问道:“刘姑娘?哪家的刘姑娘,怎么会和你下春药!”
谢子文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说道:“青楼的刘姑娘!”
老师傅的身子突然僵住了,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看着谢子文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还和青楼女子搅合在一起,真是有辱师门啊!”
谢子文紧忙说道:“师傅您多虑了,和刘姑娘多番接触后徒弟发现,她也是个苦命的人,虽然身在青楼却从没做过卖身的事情,她好像更多时候是在为谁做事,具体的情况我倒是不知道了!”
一旁本该熟睡的称心仿佛无意识的说道:“她是为长孙冲办事的!”
老师傅的一僵,称心在药膏和内力的双重激发下,应该一直处于熟睡状态才对,怎么会听到自己和谢子文的话,甚至还能回答问题。
称心自然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此时的称心还在记忆的海洋里游玩,此时接手称心身体的那个人似乎是真的称心,不过说了一句话以后称心便没有了反应,而是和刚才一样处在睡着的状态。
谢子文和师傅都有些惊讶,半晌才接着说道:“你说她为长孙冲办事,她是做什么的啊!”
称心却没有了反应,仿佛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谢子文和师傅也不再多嘴,一切还是等称心醒来再说吧。
被老师傅的内力和药力弄的睡着的称心此时仿佛在看电影一样,不过这电影似乎是倒着放的,称心看到的第一幕便是自己穿着女装被人追赶,然后磕在了石阶上晕了过去。
之后的记忆就像是一部摄影机一样无情的翻转着,称心甚至没有时间去整理思绪,终于记忆在一场雨夜里停止了。称心的记忆也凝固在了一旁的石碑上,只见那上面清晰的写着刘家庄三个字。
这一年多的记忆被放大播放,称心努力的想要接着往前看去,却怎么也拨不动记忆的播放键,仿佛这个大脑只储存了这么多记忆一样。
称心这才停止了往前翻阅的行为,转而仔细阅读起了这一年的记忆。
雨夜,刘家庄。
黑衣人袭来,称心在一个农户的家里静养着,还没等称心反应过来只感觉到冰冷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