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刚要解释,唐俭便挥了挥手,满脸不在乎的说道:“罢了罢了,今日我俩的对话你口出我耳入,我口出你耳入,想必不会再与他人说起,老臣不妨陪太子殿下解解闷子!”
李承乾点了点头,也起了兴致,看着唐俭道:“唐大人但说无妨,今日之事本宫定然不会再与他人说起!”
唐俭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太子殿下是想说魏王与吴王是吧,他们二位窥探你这太子之位已久,你们之间的争夺也已经在明面上摆着呢,想必这些事情只是魏王和吴王想要陷害您吧!”
李承乾听到这话摇了摇头,手上转动的茶杯也被他放回到桌上,叹了口气道:“如果真的只是魏王和吴王想陷害我这事倒也说的过去,想要处理起来也简单了许多!”
唐俭不解,略带着意外的说道:“难不成此事还有什么内幕在?太子殿下但说无妨!”
李承乾想了想,也不知道到底该和唐俭说多少,说多了又怕他是对头的人,说少了也怕他不能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猛然想起唐松灵,李承乾才缓缓开口道:“贵府公子唐松灵也牵连其中,唐大人不会不知道此事吧!”
唐俭的脸色一僵颇有些尴尬的看着李承乾道:“老臣并无心参与党争,犬子与魏王亲近之事臣虽然知道,但是也无法阻拦,毕竟他最近都在忙着帮魏王修撰《括地志》,这是圣上交代下来的任务!”
李承乾心说你是在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有些不满的说道:“唐大人可能不知,贵府公子乃是第一个在城里传孤要舞弊的人,想来这党争之事他已经站好队了!”
唐俭有些惶恐,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叹一口气道:“还望太子殿下见谅,想来小儿也是听从他人指使,以后若是殿下登基之日,希望您能给小儿留一条活路!”
李承乾也是十分惊讶,略带惊喜的问道:“唐大人相信孤能登基?这是为何?朝内朝外似乎对魏王夺嫡之声颇高才对,怎么唐大人对孤有这么大的信任!”
唐俭的双手有些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微微带着颤抖,思索良久后才缓缓说道:“太子殿下不知,皇上曾经与我等老臣谈过心,直言只要太子殿下不谋反,这天下您便做得!”
李承乾有些惊讶,紧忙说道:“父皇还和你们说过这样的话?为何父皇对我却苛刻得很,自打我进入东宫,这些谏官便对我再三职责,哪怕我想修一下东宫漏雨的屋顶,也要被职责骄奢淫逸!父皇可是从来没有为我辩解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