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进京赶考的学子吧?”
李承乾点了点头,“父皇和老师一直都教我少结交朝内重臣,这次开崇文馆,便是希望我能结实一些青年才俊,为我以后铺路!”
称心却是一脸的不屑,“开这崇文馆结识青年才俊,你想的倒好,若大多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明年春闱之后该怎么办?”
李承乾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办?”
称心忍不住弹了他的脑门一下,“你真是个呆子,若是春闱崇文馆内有人脱颖而出,难道不会被人诟病太子泄题之类的吗?哪怕没有这事,人言可畏殿下可懂?若是明年春闱崇文馆内无人脱颖而出,殿下可知人言会怎么说?太子结交都是不学无数之辈,未有登榜之人!殿下你说这崇文馆开与不开可有何用?”
李承乾呆呆的看着称心,“那怎么办,父皇已经当着朝臣的面说了此事,不日就要下旨了!难道我要去求父皇不要下旨吗?朝令夕改,父皇不会答应我的,该怎么办啊!”
称心看着李承乾的样子像是在看傻子一般,“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莫急听我一言!”
李承乾焦急的说道:“你说,我听着呢!”
称心这才说道:“这崇文馆要开,而且要大开,但是这崇文馆的兴致要改一改,只要是过了县市的人都可以来,不一定非要是明年参见春闱之人,而探讨才学之人也不要是太子殿下您,您和那些学子一样只是学生,每月一课请大才之人前来讲课,比如长孙无忌啊,房玄龄啊,孔家的人啊,之类的这些要名声的人!而且听完讲座,当堂写文章由讲课之人批阅,并且评出名次来,前十名有奖,这对寒门学子来说更是件好事!殿下您以为如何!”
李承乾听着称心的话越发的觉得这崇文馆变了性质之后怕是要给自己带来多多的好处,点着头在称心的推搡之下离开了称心的房间,回去一个人思考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