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言痛的麻木,痛的疯狂,他现在知道那五道灵气并不是为了帮他疗伤,而是为了不让他在这个血腥痛苦的过程中突然死去。
疼痛尖锐,双眼视线慢慢变得血红,模糊的视线让他分不清眼中流出的炽热液体是泪水还是血液。
他惨叫变得沙哑,变得无力,但黑白面具人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们将逸言的双手动脉挖出后又将刀刃插入了他的双腿,如同切割野兽畜生一般拉动刀刃,然后小心的伸手进去翻找血管,等找到之后再次动刀,顺着一点点的下划,整个过程专注而又小心,生怕会划破那脆弱的血管。
在逸言的心里,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没有干过好事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那么残忍的对待他。
痛苦一直持续,只增不减,逸言渐渐没有了哭泣哀嚎的力量,脑袋无力的垂落,无法闭合的双眼还能看到自己双臂双腿上的狰狞伤口,以及四根垂落向下的鲜红血管。
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疑惑,还有恐惧,还有委屈,还有仇恨,还有被救的渴望。
但现在他除了疼痛什么也没有,就连对此刻正用刀对他开膛破肚,准备却出他心掌之人的恨意都升不起来。
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
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痛苦?
为什么还能看得清一切?
绝望和痛苦到了极限,每个人都会懦弱,每个人都会求死。
因为死亡在某些时刻会成为最好的解脱。
许久之后,刀刃切割血肉的触觉消失,持续的痛苦中逸言看到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从自己胸膛中取出,上面零零散散还链接着五根鲜红的血管,看起的彷如一个人活人四肢轮廓。
我还有没死吗?
逸言心中出现这个想法,转而他有想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心脏。
黑面具男子抬手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将逸言的心掌和血管收进去,然后抬手一挥,逸言顿时感觉身体疼痛消失,一阵麻痒过后身体的所有伤口全部消失不见,仿佛之前的开膛破肚根本没有经历过一般。
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后他才开口说道:
“请祖龙。”
“不行,他的意识还在。”白色面具人开口阻拦,但黑面具人却全然不理,直接开口说道:“祖龙会吞噬他的意识,我们时间不多了。”
话音落下,他全身黑气翻滚而出,白面具女人见状也只能无奈配合,全身白气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