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畏手畏脚的模样让一向强势的谢知昀勃然大怒,自己的独子,岂是这样胆小怕事的人,连和别人说话都要低声下气的,像什么样子,哪还有谢家的风范。
谢沉钰脸色变得更白了,为了不引起谢知昀的怀疑,急忙解释道,“啊,父亲,是这样的,今日我出门可能是受了风寒,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就有些没有精神,若是因此让父亲生气了,孩儿向父亲谢罪。”
周围的下人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互相对视了一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少爷不说,他们这些下人哪敢多嘴啊。
谢知昀不傻,自然是听得出谢沉钰的隐瞒,脸上带着半信半疑的神色,用手捋了捋长须,说道,“你还是不说实话吗,非要一些无辜的人为你陪葬你才甘心?”
陪葬?谢沉钰闻言一惊,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说的出就一定是做得到的,所以对于对方说的话,他并没有丝毫的怀疑。
一双眼睛不安的看向了谢知昀,对方眼底蔓出的一抹寒意,自己是不会看错的,看来自己若还不说实话,这些无辜的人就真的会遭殃了。
心已经漏了一个大窟窿,现在更加惨,已经是四面漏风了。
想要求自己的父亲放过二小姐,偏偏那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高高在上的家主,主宰别人的生命惯了,就根本不把普通人的性命当一回事,自己虽是对方的儿子,但却没有反击的能力,也只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摆布。
“好,我说,这伤,是禹王打的。”
一片寂静之中,温和的声音响起,不卑不亢,但是语气中的却带着一丝哀伤。
所有人都寻着声音的出处望了过去,就见谢沉钰抬起了脑袋一步步的向着家主走了过来。
谢知昀一眼就瞧见了谢沉钰身上的伤,那胳膊上的伤口,深入骨髓,看起来伤的不轻,是了能将自己儿子伤成这样的,整个朝中也只有墨北泽这一人了。
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怒斥道,“废物,没用的东西,你是谢家的公子,怎么能叫那人欺负了,你将我们谢家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谁都没想到谢家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世人皆知,谢家主最护自己的独子,可是最近,两人之间似乎时出现了隔阂,只要是有他们两父子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争吵。
许多人都为谢沉钰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家主是最爱面子的啦,这次少爷被人欺负了,一定会让家主觉得面上无光。
谢沉钰重新将脑袋低了下来,谢知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