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魔心离开西鲁的那日,我发现了他,但却是一时心软,没有将他解决。没想到之后再也没有见他回西鲁,我在西鲁留了那么久,都未再见到他。”任文生回忆说道,“对了,我在西鲁那里,倒是见到了贺行。”
“贺行。”杜越松闻言一愣,“听说他不是加入了魔族旗下了吗,文生见到他,可有什么发现。”
“哼,亏师傅当年那么看重他,如今世道变了,他贺行倒是降敌第一人。我曾劝他和我一起回来,但他却是不从,声称留在西鲁尚有要事,待处理完便返回鲁神向师傅认罪。但这一个月过去了,却还是不见其有动静,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信他。”任文生转念一想,再次说道:“对了,我记得这贺行之子贺彰现在尚在鲁神修行。不知这贺彰现在如何了。”
“贺彰。”杜越松略微一想,“贺彰早就来此修行了,并非是集训弟子,我对他也不是太了解。不过贺行投靠魔族后,一时之间贺彰也受到了人们的关注。由于他父亲的缘故,众人与他的关系皆不是很好。不过听说他现在比以前更加努力地修行,似乎是想亲自去趟西鲁,将他父亲的事情查明。”
“如此说来,贺彰这小子也不是不辨是非之人,只是他的父亲就……唉,当初我在西鲁城南不远处拦下了他,出手将其打伤,却又放他回了西鲁,只是看在他那时竭力护送白家两位小姐出城,似乎还是有些良知,这才放他回了西鲁,不知是对是错。”任文生说着摇了摇头。
“说到此,我倒是想起一事,文生此次前来鲁神,不知可有收徒之意。若是有,我便向你介绍一位。”
“启康让我来此,便是出于此意。不过战事既起,我怕是没有多少时间来此。所以,我最多只带五人,若是再多,怕是没有闲暇时间照顾了。”
“文生有心,尽多少力便不重要了。”杜越松呵呵一笑,回道:“那贺行护送的白家二女,与我倒也有些熟悉。当年巡访西鲁时,也多得其父照顾。现在在此修行,我也理应予以照料。那白雅正欲寻找一位良师授其灵法咒术,杜某这方面力不从心,不知文生可愿收其做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