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都是神机营的人？”孙舟手指一转，示意了一下从内谷一道出来的汉子们。
拓拔皇将他的手按了下去，低声说道：“内谷就是神机营的根本，但是内谷的人并不全是神机营的人。”
孙舟皱了皱眉，“你们还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拓拔皇笑了笑，“我们可不是锦衣卫那样灭绝人性的组织，我们要做的是守疆卫土、抵御外敌，而不是对付自己人。”
“噢……是这样啊，”孙舟点点头，“那都有谁不是神机营的人？”他突然对这个答案很好奇，可以想象的是，被三人组所排斥的多乐士应当不是，他和多多都是被据称是一谷之主的左擎隆带回来的。
“多乐士兄妹俩，花老大，还有你们两个，全都不是神机营的人。”
“你该不会是要说我是锦衣卫的人吧？”孙舟翻了翻白眼，前后联系，这是一个很有可能的推论，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终端并没有给他这样的设定。
拓拔皇笑了，“锦衣卫又怎样，大家都是为陛下服务，偶尔接待一下同僚也是正常的。更何况……”
“更何况王前辈都已经允许你来这里了，可以证明你并不是锦衣卫的人。”似是觉得拓拔皇说得太慢，皇甫端开口了。
默默点着头，孙舟想不通王大锤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权限，难道因为他是铁匠？技术职称权利大？总之自己这边没有嫌疑才好……等等，为什么他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
猛的一转头，正迎上端木拓微笑着看过来的目光，孙舟心里一动，并没有直接提出关于自己身份的问题，而是一字一顿的问道：“那为什么不给齐家村的人自由？”
现在，联想着之前谈过的身份的问题，想到内谷的隐蔽，想到这里的奇特，再想到一个月来的见闻，他终于明白了端木拓一开始提出的问题。这里确实缺了点什么，缺的就是通往外界的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