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刹那，武者转过身，是一个发须皆白，怀里夹着一把拂尘的老道人。
上级武宗！
也是天资卓绝之辈！
可是——
“我不认识你。”程丰年走了进去，停在桌子边，倒了两杯热茶，一杯推向老道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一杯放在自己身前。
老道人朝程丰年道了声谢，坐在程丰年对面，笑道：“时间太久了，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们人族就这样，因为辉煌的时间极短，很多高手最终都是昙花一现，很少有人能够被世人所记住。”
程丰年点了点头。
老道人抿了一小口茶水，这才道：“我叫李默然，人族反叛者的宗主。今天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我们人族反叛者的。”
程丰年心头一惊，诧异地看了一眼李默然，又很快平复了心情，淡淡道：“没兴趣。”
李默然没有因为程丰年突然的冰冷相向而有所不满，脸上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笑意道：“你确信？”
“我自己的心意，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人族反叛者，或者你们自认为了不起，是人族的英雄，但是，我一向对你们没有一丝好感。每次杀死巨人族或者妖族，总会留下一大堆烂摊子，让其他无辜的人族替你们承受巨人族和妖族的报复。就你们这样的人，我程丰年不喜欢。”程丰年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
李默然笑容收敛，点了点头道：“的确，这点我们做得并不是很好。但是，有时候会有牺牲再所难免，我——”
“那你可以走了，我的态度很明确，我不会加入人族反叛者。”程丰年下了逐客令。
迎上程丰年森然的神情，李默然并没有站起身。
“你要我动手？你觉得我不敢对你们人族反叛者动手？”程丰年脸上浮现一丝戏谑的笑意。
李默然摇了摇头，突然冷不丁地道：“我们知道一种能够让你突破极限的办法！”
房间的空气骤然凝滞，四周安静地可怕。
两个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彼此。
许久，程丰年喝了一口茶水道：“既然有突破极限的办法，你们用得着来找我？还是说，把我当成傻瓜，以为我会上钩？”
李默然轻叹了一口气道：“实话不瞒你，我们人族反叛者每年杀死那么多巨人族和妖族，复兴人族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研究巨人族、妖族和我们人族的不同，寻找让我们人族突破极限的办法。而就在一个月前，我们依旧没有找到不同。可是，我们找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