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抽下一本秘本,摊开在案上,专心致志的抄写起来。
第一天,埋头苦抄。
嗯,不错,不错,看来还有点干劲。
第二天,依旧埋头苦抄。
嗯,渐入佳境啊。
第三天,仍然埋头苦抄。
咦,这小子难道真受得了寂寞?
金长空忍不住就用神识扫了下,谁知一看之下,不禁勃然大怒。
这小子哪里是在抄功法秘本,分明是在画蝌蚪,不,蝌蚪太小,分明就是在描蚯蚓。你看看,你看看,明明是一本开山掌,看看这个“开”字吧,在他笔下分明就是个“井”字,那个“山”字倒是没错,可你中间那一竖也太长了点吧,差点就连天都捅破了,至于这个“掌”字,细细一看,分明就是个堂口的堂字下面多了一个“干”字嘛,这套开山掌要真被门下弟子练成了,估计不走火入魔也得练成神经病。
这小子伏案苦抄三天,就抄出这么个玩意来?
金长空愤愤地收回神念,他怕自己再不收回,就能被他气得元神出窍。
一阁的杜牧浑然不知,在斜斜的划了一捺之后,这本“井山堂”铁阶武技终于被他抄完了。拿起秘本端详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随着原本一起放回原位。
“哎呀,来了三天了,还没去拜见金师伯呢,这个,太失礼了吧。”杜牧喃喃地道。
金长空一个哆嗦,我见到你小子就来气,还要来拜见我?我还是闪了吧。一个闪身,从窗户跳了下去,御起一道剑光,往外务处飞去。老子倒要瞧瞧你南一平安的什么心,不声不响的就给我弄了这么个玩意过来,真当我姓金的好欺负吗。
杜牧来到三楼,伸手拍门,叫道:“金师伯。”
阁里久久没人应声。
杜牧眼珠子一转,道:“金师伯,我进来了哦。”口中这般说着,已经推门跨了进去。
身在外务处的金长空随身佩剑发出一声清吟,金长空知道是杜牧触动了阁里的禁制,也没加理会。
杜牧见到长椅上没人,桌上的茶水兀自冒着热气,知道金师伯应该刚刚离开,回身关上阁门,放心大胆的走动起来。
这第三阁虽然和下面两阁相同面积,藏书却是很少,只有两个书架,上面寥寥几本书籍,全都蒙了一层灰尘,好像很久没人动过一般,心想金师伯真懒,这书架明明就在他躺椅身后,他竟然扫都不扫一下。
杜牧爬上桌子,站在桌上,看着面前的书架,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