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回到九组住处,从新打了桶水,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往唐火儿炽炎居走去。
唐师姐这儿是今天最后的工作,想到即将能够学到脱谷,杜牧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
虽然大半年后依然能够从宗门得到脱谷决,但杜牧大字不识几个,现在有唐火儿手把手教导,当然能省掉不少工夫。
“小肚子,站住。”
金小元师兄永远在该出现的地方出现。
杜牧顿住,对师兄躬身行礼,恭敬的叫了声:“金师兄。”
余光瞥在金小元那对熊猫眼上,尽量避开他不看,他怕忍俊不住会发笑。
金小元道:“小子,你是不是在火儿那说什么了?”
杜牧顿时叫起撞天大冤屈,道:“金师兄,天地良心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金小元指着自己乌青的双眼,大声道:“你没说,火儿她能把我打成这样?”
“师兄,你今天又挨打了?”杜牧故作震惊状,道:“也许是你得罪了她,你自己反而没察觉呢。”
金小元陷入回忆,喃喃道:“我何时得罪过她?”
杜牧吃惊,这惦记唐师姐的裹衣还不叫得罪?只是,这个话他万万不敢出口,一说便露陷。
耸耸肩,无奈地道:“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杜牧提着木桶,和他交错而过。
唐火儿修炼完毕,正在整理练功房。
门没关,杜牧就跨步进入房里。
唐火儿听见小脚步,知是杜牧来了,道:“你去放水,我休沐完毕之后教你。”
杜牧拎着水桶走进她房间,往盆里灌进半盆冷水,然后便朝盆里注入开水,用手试着温度。其实唐火儿练的是火系功法,哪怕这水烧的滚烫,对她来说都是温水。
杜牧倒完水,走到外间,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双小手平放在膝盖上,要多正经便多正经。
内房想起哗哗的水声。
杜牧在心底想象着唐师姐洗澡的模样。
唐师姐不穿衣服应该是什么模样呢,也许有兔子那么白吧。脑海里便出现一只兔子在澡盆里扑腾扑腾的情形。嗯,兔子委实太小了,没有师姐身材高大,还是白羊跟师姐的形象贴近。
一只白羊在澡盆里扑腾扑腾……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想象不出少女应该拥有什么身段,他接触最多的就女人是胡力的妹妹小槐花,干瘪枯瘦的,形如豆芽,实在乏善可陈,没什么幻想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