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侯爷的人,他们得我性命,犹如想得王锐,刘茂盛的性命。而且只有我走,运输队才能留。侯爷若是要东山再起,运输队就更是要留。詹棋丽不同于我,她露面少,而且在运输队有威望,无论是谁想掌控运输队,都必须通过她。”
詹棋丽眼一凝:“大宝,你是让我再做一回墙头草?”
马大宝似乎有些无奈:“为侯爷,做一回。算我求你。年前,凌霄阁的叶虽就接触过我,试图压低价格。你可以在黄却,施云阶和凌霄阁三方摇摆,保证运输队的最大利益。只要人心不散,一旦侯爷归来,你便是大功一件。如何?”
詹棋丽咬着牙,下定了决心:“我詹棋丽,扛下了。那你们,去哪里?”
“河西,定海阁。”马大宝斩钉截铁,似乎早有谋算。
这让刘大岁一愣。
马大宝有些歉意的对詹棋丽说道:“非我不信任你,而是事事不可抱着侥幸。若是几家心狠手辣要了你的性命,至少,在漕运上,我能卡住他们的喉咙。于德水和梁裕都在定海阁,想必能明白我去的用意。”
詹棋丽眼圈有些红,她和马大宝共事几年,终于还是得到了信任。
定下方案,给刘大岁换了身行头,马大宝,刘大岁,辛云,再次踏着风雪,往南而去,目标,正是无根河,准备逆流而上,去到定海阁。
这一年的年关,仿佛真的是如同关卡一般,与周哲相关的人物,几乎没有过上一个安身年。不是踏足风雪,便是在风雪中飘摇不定。
几乎是马大宝前脚离去,内卫的人后脚便到了。
面对曾经并肩作战的詹棋丽,内卫们也没下狠手,只是给詹棋丽带上了禁灵环,用马车送入了京师。
内卫的签押房里,黄却坐在上手,两侧,是文虎文豹兄弟。
詹棋丽被带到了地方。
“人犯带到。”两个耿直的内卫将詹棋丽押到就要强压着下跪。
不曾想詹棋丽凭借着身体的灵窍,躲过了踹向腿弯的一击。年轻的耿直内卫一愣,也没继续踹,毕竟是内卫的老人们都照应过的。
“不知,我犯了何罪?”
“你是周哲一党。谋反。”年轻内卫当即说出口。
而詹棋丽却笑了:“忠勇侯谋反?谁给定的?天下人都知道,朝堂上吵翻了天,可陛下定他的罪了么?”
年轻内卫被这一呛,脸色涨红,找不到反驳的言辞。
黄却似乎并不在意,直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