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分开关押和审讯的几人已经把他们在河东的一切所作所为都给招了。都是明白了,到了这个时候,再从内卫的手段上走一遭然后说不如问什么答什么。
挖坏河堤,造成水患,不及时救灾就已经沾了图谋不轨的嫌疑了,及时没有那栽赃的玉玺龙袍,也够他们葬送全家了。
签字画押,最后将假龙袍玉玺也一并附上,当天,便被送往京城。
想必皇帝看到了,也明白,他们没有枉杀,心里会好受一些吧!
整个过程,司胜男都没有任何意外,哪怕那个御林军举报上官,哪怕吴成林反水一击。
用她的话说
“不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岸,难道陪着一起死去便叫义气?或者讲道义的好兄弟?太侮辱兄弟这个词了,他们顶多算是。嗯!利益团体,大难来时各自飞。”
她又赢了。
把齐远搞定,布局了近一个月,而最后操刀的时候,他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自那句代盛者齐,路高且远被山呼海啸的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只是时间问题,和死在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上的问题而已。
进运城的当天,关押审讯了他们之后,周哲便找吴成林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
当吴成林表达出他只想安安稳稳的退休归京养老的时候,周哲对他的要求也简单。
“也好,您老负责好赈灾,别让蝗虫蛀了仓库就好。”
对于这种佛系庸官,他实在不能做太多的指望。
好在,一切有司胜男,这个在山东有过经验赈灾经验,更洞悉人心的人在,只要放权给她,她能给你一个晴天。
“我要把他们分割开,一个难民营不能超过五千人,超过了,万一再有有心人闹起来,可以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
“好的。”
“我要官府出具的,有价值的安民告示,让老百姓看到希望,看到希望他们就不会真的乱起来。”
“什么是有价值的安民告示?”
“土地,他们最缺的就是未来的希望,告诉他们,水退下去,就能回家种地。”
周哲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同意。土地现在在那群黑商手上,算吴成林被胁迫,那他们的那些盖了大印的土地交易契约就算是废纸,只要找他们谈一谈,就能拿回来。
“可以。”
“最后,把齐远那些人罪状公之于众,转移百姓的矛盾视线,告诉他们,死了那么多人,出了那么大事,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