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发出去,告诉周哲,告诉山东布政使,咱们就是按照军令剿灭反贼余孽,希望配合打开城门之类的。
送给周哲的战报和信,已经出发了,送给史福来的信,更是当天就被城墙上的驻军递交了史福来。
“这真的是河西七家送来的?”史福来看着那盒子里的信,和盒子下方一叠银票足有五百两,打起了心思。
驻军统领恭敬的抱拳应是,可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那一叠银票,意思不言而喻。
史福来懂他的意思,他有些厌烦这位驻军统领的贪婪,哪怕,他比之别人更加贪。但是吃独食,向来是官场大忌。
“统领一路辛苦,这点小小意思。”史福来从银票中抽出了几张,合约百万两银子递给了驻军统领。而接过银票的驻军统领一打量,心里便乐开了花。这就送个信,就凭空得了百万两银子,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同时也感叹,那些该死的门派真有钱,出手便是五百万两银票。
不像驻军统领这般,只看眼前,史福来看了信仔细的琢磨起来。信的大致意思便是请求史福来开城放河西门派弟子京城,剿灭最后的联盟余孽,好处没直说,但隐晦的提起了。可话虽如此,史福来也不是笨蛋,要是前脚走了狼,后脚来了虎,他史福来还是得后人半步。
联盟盟主张振海再差,从未明面上打过他的脸,也有长者姿态,他后人半步在外人看来反而是尊老,这一点并不算难看。可若是河西的人过来呢?他可是知道,那群河西门派只是合纵起来人多势众,不少原本都是几百人的小门派而已,而且掌门多是和他年纪一般大的中年人,甚至三十多岁当打之年的青年人。
面子倒是其次,还有的考量便是,这群人和忠勇侯周哲的关系非同一般,若是到时候他们借着周哲这尊煞神加靠山骑在他头上拉屎拉尿,那他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他此刻,也意识到了,联盟盟主张振海对他的重要性。
联盟哪怕如今穷途末路,可那些年长的长老,未及三阶的弟子还是有数千之众的。只要经营妥当,假以时日还是一方豪强。
所以张振海的重要性便是他的存在,他只要存在,便是对河西七家的制衡,只要他史福来能在中间当一个官方的话事人,利益手到擒来。而要让张振海存在下去,便只有一个路子,招降他们,只要他们诏安了,那七家门派便没有打他们理由。
到了那时候,他不单可以上书表功,还能坐收两家之利,岂不美哉?人美不美不要紧,关键一定要想的美,此刻的史福来便是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