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和司胜男差不多谈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对话,期间辛追也赶来了,虽然听不懂,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是很准的。听不懂,也不重要,不能给敌人以可趁之机。
辛追感觉司胜男能有条不紊讲出那么多看似很有道理的事,而周哲能时不时的点头,她便有些吃醋。可他们在谈正事,辛追也明白,不好发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中把提醒她的刘茂盛给骂个狗血淋头又无可奈何。
终于,对话是结束了,辛追松了口气,而司胜男用贼兮兮的眼睛撇了辛追一眼,挑衅意味十足。
其实谁都明白,是谁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可终究,谁也不愿放手。
关于山东道,周哲是有他的打算的。司胜男的种种建议更多的是触类旁通,或者说抛砖引玉。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也不同。山东道不可能一个门派不留下,真那样做了,等于是把肉送到剑宗的嘴边。
这里不同于河西,河西有天险阻隔,乾坤门即使再想,再怎么做,也隔着一条无根河和天行关。而山东道,除了小孤山孤零零的耸立,便是一马平川。没有门派鳞次栉比的耸立在山东道南边,如何能放得下心?毕竟小孤山驻军的事,还没定下章程。
“算你们运气好。”周哲最后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秦登及祁东海人头,可抵百人罪,烤羊一只。”亲信们扯开了嗓子开始前出到了半山腰去大喊,这里,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祁掌门,下面的人都围上来了,咱们赶快突围吧!”一个亲信慌慌张张的把当下的情形报给了祁东海,而祁东海,已经躺在女同门的肚子上不想动弹了。
半晌,一脚踢开了桌上的空酒壶嚷嚷道:“让他们都来,都来,我还不信了。”
而小孤山最高的主峰上,秦登的双手仍然在疯也似的抛着地上的泥土,丝毫不管周围狞笑的人,和满地己方师门兄弟的尸体。
“秦登,就是你们为了一己私利,把我等带到了如此境地,如今,就拿你的人头为弟兄们买一条活路。”说完,一人手起刀落,砍下了秦登的头颅。
可还没等他欢呼,他也旋转着飞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便看到了他持刀的身体,和那曾经一同拜师学艺的同门开始争抢他尸体一旁秦登的人头。
又是一夜吵闹,直到天明仍旧未曾歇息。
当周哲收到秦登和祁东海这两个造反头子死讯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心中感慨万千。
几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