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谋划全盘脱了出来。焦大军起先还在想,毕竟年轻人,做事不着调,但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是头皮发麻。
他可是带兵多年的宿将,在接任禁军统领前可是天南地北的带过不少次兵,打过不少次仗的。对于战俘,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有人竟然用如此办法,当真是狠到了极点,更是对周哲的手段多了一层感官。
只是默念着:“老陈啊!老陈!你收了个什么徒弟。太吓人了。”
不管焦大军的感慨说道:“麻烦您老找点石灰就在这坑里煮了吧!这天气这么潮湿闷热,到时候人头送过来两天就臭了。去睡觉,困死了。”
焦大军一脸无奈,挥了挥手送走了这尊小阎王。然后便去叫了个百夫长,交代了煮石灰的事。
这边禁军的山脚下一片云烟袅袅,而山上,原本清水阁的山门,如今仅剩的几座屋子内,一品堂的几位话事人吵成一团。而争吵的原因,便是这放回来的一千多人怎么处理。
一千多人接受招降的事是瞒不住的,那么多人里出几个一品堂的死忠分子不稀奇,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些人的处理方案,是杀,还是别的什么,争吵了半天,也没拿出个对策。
大家都知道这是周哲的计策,都知道周哲这人在河西的可怕手段。现在,他们无比忌惮的这个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出了他们的包围圈,所以,报复手段立刻就来了。一个看似漏洞百出的报复手段,一个目的就在于瓦解一品堂实力的报复手段,可处理起来,却是那么麻烦。
“我觉得,就该杀掉,现在这些人已经投诚了,回来就是不确定因子。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拿了其他弟子的人头回去接受诏安。”一个中年话事人一脸杀气,提出了一个杀人完事的粗暴处理方法。
而话音刚落便有人反驳道:“哼!那里面没几个你门下弟子,你自然说的轻松。那可都是我一品堂的精英,说杀就杀了,未免不让人心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可开交,唾沫横飞。
秦登托着下巴,一脸的厌烦,又是那个曾经偷了他东西,还大摇大摆的展示给他看,然后涮了他一顿又大摇大摆的人,现在就在他的对立面。心中有恨,也有对周哲的恐惧。面对如今进退两难的情形,秦登也是一筹莫展,只希望待会能和严寒谈一谈早日发掘出龙甲。
“我看,不如把他们打散了重新分配到其他的队里面去搜山,现在关键的就是龙甲,其余的都不重要,山下的禁军要攻山便让他们攻,没有弓#弩之利,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