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信任。一个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再如何惊才绝艳,也会在内卫和剑宗的碰撞中最先灰飞烟灭。周哲完全可以等山东道乱成一团再进场,直接清理干净,他甚至可以以内卫的名义要求各大派先去清理门户,然后自己过去接受打烂的山东道。
“信我收到了,没什么事请回吧!”周哲下了逐客令,想不明白,那就回去想。
“走!我们不求人。”詹棋丽带来的人中,一位方脸的男子不忿的起身,拉扯詹棋丽,他想不通,但不代表詹棋丽想不通。
“跪下。”詹棋丽冷声轻喝“侯爷,我知道错了。”
这就对了,这该是求人的姿态。
“哪错了?”
周哲问出口,詹棋丽带来的人一脸不忿。
“我,我不该那么张扬。”詹棋丽低声下气。
“张扬?你求了杨觉,就不该去参加比赛,参加了比赛,就该好好等着拿到名次,等待皇帝为你做主,你既然等待皇帝给你封侯赏爵,就不该再去买那支箭在天下修灵者面前展露你的实力,让你可以在各派留下影像,随时登堂入室。你做了那么多,现在又来求告于我,妄图再让我出手。”周哲说完转过头,问马大宝“大宝,你们以前管这个叫什么?”
“二五仔!”马大宝本来只是疑惑詹棋丽的做法,周哲把事情一摆,明白了,怎么有这么个老乡,简直是丢山东响马的脸。
马大宝说完,一脸不屑。
她有苦衷,她也有委屈,她只是为了马帮的千百弟兄的生计生死考虑,有错么?没错。但是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接受两面三刀的人投诚。花赞只是个投机派,索鄂段湘四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活着,但是她,出发点虽然好,但是做法不行。
周哲身体不再前倾了,他在等,若是詹棋丽走了,他便谋划先让各派去清理门户,若是他们不去,自己只好等那些门派被灭的七七八八了再着手收拾烂摊子。若是她不走,诚心想求他,便一切按照他的吩咐走。
“噌!”一声脆响,詹棋丽拔出了腰间的短刀,马大宝林小二顿时一惊!她想干什么?
“噗嗤!”詹棋丽一刀刺入腹中,然后拔出来,再一刀要刺入的时候,她带来的亲信纷纷上前抢夺。
“帮主!”
马大宝也惊了,这是山东道响马的规矩,诚心认错,就是三刀六洞。
“让开。”詹棋丽的脸色苍白,额头渗汗,她是马帮的龙头,马帮将走向哪里,她要选一条道,走到死。周哲说了那么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