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心中却是同样对云煊凌的那些手段毫不担心。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房间之中又莫名有暧昧的情愫涌动。
任山河勾唇微微一笑,抬手轻轻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了些。
正将宿敏抱入怀中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响动,一位侍卫极没有眼色地带着一人直接推门而入,顿时便惊扰了屋中的两人。
赵常御一路舟车劳顿而来,结果没承想,一开门便见到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顿时面色一沉。
宿敏面上的神情也不太好看,冷冷的睇了那侍卫一眼:“不知礼数!”
那侍卫被他这一句话呵斥吓得连忙跪下,连连求饶:“真不知道,不知道屋中大人正……”
“臣有罪臣有罪!请大人放过臣,臣甘愿领罚!”
宿敏磨了磨牙,从任山河的怀中坐起对着,那侍卫冷冷说道:“下去,自己领鞭刑吧。”
那侍卫闻言,这才瑟缩着身躯,缓缓退出房间。
直到屋中不再有旁人,宿敏才将目光转到站在门口的青年身上,眉头紧紧皱着:“你怎么来了?赵家没出事吗?”
赵常御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恨,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臣来时,京城中尚未事发。”
宿敏听到他这样说,这才缓过神来,算算日子这人应该是在自己出发不久之后,便向着边关来了。
想到这儿,她心中不由觉得越发不解:“既然如此,你来我这里又是为的什么?”
“臣以为,大人这应当能有需要到臣的地方。”赵常御缓缓说着,目光就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任山河。
“只是没有想到,不过几日不见,大人和这位任公子的关系居然已经这般了。”
话语里难免带了些酸气,任山河面上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宿敏却是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她并不喜欢对方如此没有眼色,而今听到对方这样说之后,更是面色阴鸷了下来:“这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她语气冷冷,听在赵常御耳中,更是觉得对方的话如同刀子一般狠狠剜在他的心上。
他心中不由苦笑,暗想自己当初是瞎了眼,选择了这样一位主子。
否则,倘若他选择的是那云煊凌的话……
想想对方曾经在皇宫之中,待自己似乎也是一片真心。
他垂下眼,掩饰住目中涌动的情绪,默默跪在了地上:“是臣刚刚一时多嘴,请大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