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
刚刚他强行让自己的晋升灵入侵到陆宁风的身体,意图操控着那男人来对付苏云兮。
虽说在此之前,他早就预料到,自己的行动可能会被世界意识察觉到。
但是他却根本没有想到,世界意识的动向居然如此之快。
在他刚刚把寄生灵附身到那陆宁风身上时,便被世界意识察觉到,强行将他安插的寄生灵剥离。
而在这过程,是潜意识更是全然没有顾忌他本身精神力的承受能力,这对于他来说是一次重创。
此时此刻,在模糊的意识深处不断传来的推离感,还有在这看守所上空,时不时轰隆作响的雷声,对他来说都是一记警告。
这是世界意识在警告他,能够容忍他在这个世界中存在,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宽容。
如果他在试图公然更改世界原有的轨迹,世界意识恐怕会直接向他踢出这个世界。
如果当真到那一步,那对他本身以及他的精神力来说,都是一场不可逆的灾难。
任山河强忍着疼痛,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冒风险做到这一步,也实在是无奈之举,只因为那陆宁风委实是废物的很。
他这段时间派出寄生灵,一直在暗中监视他。
结果发现那男人除了和自己的朋友在外饮酒作乐之外,竟是并未采取什么针对苏云兮的动作。
似乎当真打算将针对苏家之时交到自己的父母手上,而不亲自为自己争上一口气一般。
任山河对此很是无奈,心急之下便采取了寄生灵附体这一动作,结果却是为自己招来了这一下场。
越想越觉得烦躁,原本在这个世界,他对于自己拆穿苏云兮身份,引出上一个世界那般末日情况可是很有信心的。
结果三番四次莫名受阻不说,自己现如今还被困在了这么个破地方,根本不能离开。
任山河猛的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那单薄的床榻发出了咯吱一声,引起了看守室外警察的注意。
那警察走过来从窗子向里看了看,一抬眼便正对上了任山河看来的目光,对方面色严肃的出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任山河目光下移,视线落到对方腰间别着的一串钥匙上,心思微微一动。
他忽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神情痛苦不堪的哀叫着:“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因为有之前那一次莫名晕倒的事,警察对于她身体情况倒是颇为关注,一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