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君邕眉头紧皱,抓住他的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懊恼着自己明明没有用力,这个上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竟然叫的如此大声。
“你……”拓跋君邕张了张嘴,想问他到底哪里疼,却怎么也没有出口。
明星稀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暮然间哈哈大笑起来,这要是在屋里和着床上,他肯定笑得满地打滚。
拓跋君邕看着他大笑的样子,知道自己被耍,甩开握住他的手,转身就走。
明星稀带着笑意连连,急忙的追上去,“莫要生气,你说你整日绷着张脸,又不是在战场,多笑笑不然多无趣啊!”
被他说无趣的那个人,头都没有回。
明星稀能屈能伸,瞬间软了语气,真诚道歉:“我知道错了,可是你真的把我的手捏疼了,瞅瞅是不是都青了都红了!”
掀开衣袖,白净的肌肤,当真染了红色,拓跋君邕泛着蓝的瞳孔紧了紧,别扭的开口,道:“我并没有用力,你在冤枉于我!”
明星稀见他开口回答自己,瞬间脸上像染了花一样,凤目深情,说话撩人:“我知道你没有用力,我就想看你心疼的模样啊!”
“胡闹!”拓跋君邕手拽紧,微微有些发颤。
明星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没有胡闹,这是实话!”
拓跋君邕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会如此勾人,让心里如羽毛轻轻拂过,痒痒的跳动不安。
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隐于口中,没有说出口。
明星稀双眼一斜,看着阿暖渐渐远去,张口问道:“你从雷音寺来,雷音寺的九皇子让你送什么东西进东晋皇宫?”
拓跋君邕紧抿的嘴唇张口道:“不知道,我只送东西,没有权利拆开东西!”
明星稀挑了挑眉头:“这倒符合你的个性,不过以我猜测从雷音寺下来的东西,应该是东晋的玉玺和兵符!”
“东晋皇忽然驾崩,不可能没有留后手,更何况谣传之中,他一直喜欢着九皇子容璟。”
九皇子出家为僧,想来他不愿意承认,提前把玉玺和兵符送过去,一来是试探九皇子,二来是真心实意的想把皇位传给他。这个人抛弃红尘,心如此坚决,我等望尘莫及啊!
拓跋君邕闻言赞同他的话:“执念是最可怕的东西,若无执念,都能跳出红尘之外!”
“你也有执念?”明星稀眼睛徒增:“你还没告知于我,你为什么会在雷音寺里?是出现什么状况了吗?”
拓跋君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