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扯裂开,顾不得疼痛,“我明白了,只要能打胜仗,管他乱七八糟的只要能用都可以,擒贼先擒王,下次可以用!”
拓跋君邕泛着蓝的眼睛,盯着他手臂上的伤:“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拓跋君邕微微一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似懊恼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明星稀流血过多苍白如玉的脸,微笑起来:“我说了,三年,我在这里呆三年,三年之内如果我为你出生入死而死,你就找一个山坡把我给埋了!”
“过三年之内我跟你经历大小战役没有死,我就回家去,当然,如果你倾力相授的话,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在战场上和你短兵相见!”
话语一出,间接性的承认了自己就是齐河战役惨败一方的主帅,但谁也没把话更加挑明,带着心照不宣。
拓跋君邕瞅着他的微笑:“你的这种承诺不值一钱银子,离开我的军营!”
明星稀一屁股坐在地上,任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流血:“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你这人不能如此绝情!”
“你就不能发点善心,从手缝里漏出一丁点兵法,教教我,到时候………”
“你不需要教!”拓跋君邕冷漠的戳穿着他:“你的老师,是新罗长公主罗听蓉的夫君昌平侯!”
明星稀昂着头诧异道:“你调查我?真看不出来,堂堂北魏的战神将军,对各国的大小事宜,了如指掌啊!”
拓跋君邕浓重的血腥,熏了鼻子,明明战场上的血腥味比这还要浓重,他从来没有不适,今日不知怎么心里却不舒服起来。
随即起身捞起药瓶,拿了棉布过来,坐于地上,生硬而又粗鲁的拽过明星稀的手臂,看着翻腾流血不止的伤口,蹙起的眉头越皱越紧:“各国养着彼此各国的探子,想知道这些事情不难!”
“包扎好伤口,就离开我的军营,北魏和北周现在不交恶,我不希望你留在这里,你应该回去当你的小皇子,或者说你去找昌平候,重新学习他的战略方式!”
“昌平候不如你!”明星稀想都没想的给拓跋君邕盖着高帽子:“你十三岁上战场从无败绩,这份能耐是别人达不到的,我千里迢迢而来拜你为师,你就收下我呗?”
他的声音温润如翠,好听极了,尤其给别人戴高帽子说的那些违心的话,更让人听着心情舒畅,似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一样。
拓跋君邕紧抿着嘴唇,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像极了包扎了无数次伤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