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
几个人围绕容千,对他拱手行礼。
容沥厉声道:“你们胆大包天,竟然听一个毫无身份地位女人的话?”
侍卫沉声道:“王爷大皇子请!”
渐渐离他们远去,这一大一小的人,还在做美梦。
容与这样心事沉重的人,岂会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只不过日子无聊,看着他们蹦哒徒增一生生活乐趣而已。
西晋的太医院不大不小,新进了不少药材,药材堆在院子里,像小山堆一样。
云烛调药配药,紧抿着嘴唇面色沉静。
我的手扣在门上敲了敲,她眼睛未抬:“进来吧,我已经闻到你身上的药味儿了!”
勾起嘴角:“云烛姑娘好鼻子!”
云烛把药材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医者都有一个好鼻子,望闻问切,是身为一个医者的基本功!你从月见宫来,不会只过来夸奖我的鼻子灵吧?”
我走到她桌子对面,桌子上摆的全是药材,顶级的药材,个个散发出银子的味道。
拿过她闻过的药材,在我看来就是一根树枝,在手中把玩:“我大约还有六个月就会临盆,大约在明年二三月份,希望那日,春日不要下雪!”
云烛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七月还可以飞雪,更何况三月份,你找我来何事,直接说吧!”
我微微愕然,手中的药材被我折断:“我现在吃的药是你和容与一起调配而成,想要我死,只要加一味药就可以,这对云烛姑娘来说驾轻就熟!”
云烛霎那之间,面若寒霜:“你想一尸两命带着你的孩子死?”
我绕过长长的桌子,走过去,来到她的面前,压低嗓门,对她低语几声。
云烛眉头紧皱起来,变得惊骇不定:“你疯了,好好活着不好吗?”
我冷冷一笑,轻声道:“我是一个自私的人,顶级自私的人,还希望云烛姑娘成全…”番薯
“你的孩子怎么办?”云烛称得对我怒目相视:“你的孩子已经没了父亲,你再想让你的孩子没了母亲,他长大成人,会恨你的!”
“恨吧!”我手托着肚子,慢慢的抚摸,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往外鼓出了一点:“我也是这样长大的,我从小就是被恨意灌满的,被恨意灌大的孩子,心性格外坚强!”
“更何况,忘却大师很温柔,北魏很强大,元恂会是一个懂事的哥哥,拓跋君邕是一个极好的摄政王,这样已足够!”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