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皇上的人头可以让人封侯拜相。
武安君的人头黄金万两,好大的筹码。
只要杀一人,便荣华富贵加身,容与把别人的心思拿捏的非常准。
拓跋君邕不过冷哼一声:“谁有本事谁来!”
围绕着马车周围的随从,抽出剑来,对上西晋的军队,西晋的人个个抽出自己的武器,慢慢的向马车靠拢。
“西晋皇上好生霸气?”我目不斜视的盯着他的双眼:“为了本宫一个,挑起两国的战争,你的国家像嗷嗷待哺的婴孩,你确定跟一个正值壮年的帝国相比,你就有胜算?”
容与轻斥了一声:“谁说没有胜算?与你曾经朕也没有胜算,现在不是依旧,把你弄到身边了?”
“归晚,朕所有的耐心都耗在你一人身上,朕不想与你拔剑相向,你死我活,可是你却始终不肯给钱给我,你让我没有办法不得不这样对你!”
“不要把自己的掠夺说得这样富丽堂皇!”我冷冷的睨着他:“你的样子令人恶心,真的!”
容与冷笑一下:“可惜,你今日逃脱不了,就算是死,尸体我也给你留下!”
拓跋君邕狠狠的扬起马鞭,马鞭抽在马背上,马儿扬起了马蹄,对着前面的军队,直奔过去。
有人拿着刀剑,对着马儿刺来,拓跋君邕手边的剑起,直接削断对方的刀剑。
此情此景根本就走不出去。
摇晃的马车让拓跋君叙身体微斜,斜靠在我身上,虚弱不堪,仿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得爬不起来。
我手捧着他的脸,用我的身体去挡住他的身体,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慢慢的挪了一下,靠近我的小腹。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直接砸在他的脸上,海绵刀枪剑戟的声音响起,喊杀声一片。
拓跋君叙干涩的嘴唇扯出笑容:“朕的头颅可真值钱,封侯拜相,西晋的皇上真是大手笔!”
我恍若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眼里只有他:“为了我一个人,值得吗?”
我想问他,为了我试药,现在又为了我死,值得吗?
不值得,我自己感觉到不值得,一点点都不值得,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深爱着我,深爱着我这样的一个祸害。
他用头颅蹭了蹭我的小腹,眷恋不舍:“值得,阿暖从第一眼,朕就觉得是值得的!”
哀伤遍布满眼,眼泪落在他的唇角,湿不了他干涩的唇瓣,“我不能让你们死,就如你不愿意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