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看着她就像一个等待死刑的人,任刽子手举起大刀,砍断我的脖子。
云烛冲着拓跋君邕摇了摇头,对我道:“你进去看看他,他在唤你!”
我手重脚轻,像踩在云端,席慕凉扶着我进去,拓跋君叙青丝白发憔悴不堪,嘴角毫无血色惨白如雪。
“阿暖,过来!”
他没有力气的手对我招着。
恍然之间,我看见了俊美笑得温柔的他,对我说道:“阿暖,孤想让你在孤的眼中撒野,任意的撒野!”
我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伸手触碰着他冰凉的手上,他慢慢的收紧手,把我的手紧紧的扣在手中。
我若坐在他的床沿上,他温和的对着席慕凉道:“娘娘昨夜一夜未睡,替娘娘褪去鞋袜,让娘娘上来休息!”
看一眼少一眼,过一天少一天。
正值壮年的他,不该如此,我真是一个祸害。
席慕凉忍着眼泪,跪在了床榻边,替我脱去了鞋子,脱去了外袍,我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的怀里,手横在他的腰上。搞笑
薄薄的被子,遮盖住我和他,他的手悄然的落在我的肚子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阿暖,朕已经无大碍,朕可以陪着你,但你的身体不易生孩子,这个孩子,咱们不要了吧!”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惹我哭?
自己性命及将不再,还在惦念着我生这个孩子的途中会出事,他真是一个可恶透顶的人,让人措不及防地狠狠的骂他,却又舍不得生怕骂了他一声,自己的心就会疼。
“你不说话,朕就当你答应了,朕会吩咐云烛……”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的身体向前一倾,带着血腥的嘴角狠狠的吻上了他,他的嘴唇干涩极了。
我的嘴唇被我咬破,就算有鲜血的滋润,他的唇也依然干燥,毫无一丝水分。
一吻罢,我通红的双眼盯着他,一字一句都说道:“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的身体不好,体内毒素众多,他还能在我的身体里安稳,说明他极其跟我们有缘!”
“既然有缘,我就不会把他给拿掉,这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想让他活着,就如你想让我活着一样!”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之中,渗满了留恋:“他的存在会拖垮你的身体,朕希望你健康,快乐,就如王兄口中所说,你们在蜀地竹海那般逍遥自在!”
“那让我跟你去!”我微笑着看着他:“我们一家三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