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易言额上冷汗往下滴落:“启禀皇上,边关来报,武安军集结了北魏三十万大军,在我西晋要口美人关虎视眈眈!”
“好一个拓跋君邕!”容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去回禀他,今日朕的皇后不舒服,他的小公子正在陪朕的皇后,让他明日再过来,不然的话,朕一不小心伤着皇后和小公子,别怪朕!”
对于变相的妥协,木易言硬着头皮道:“是,臣这就过去跟他相说,希望他能歇息一日,明日再过来!”
“嗯!”容与一声恩,让我的身形抖了一下。
随着木易言离开,容与锁住在我身上的目光,慢慢的移开,“皇后,好好的月见宫歇下,朕明日去寻你!”
一听他要放我走,我二话不说,一手抓着一个,离开了他的房间,未凉忍着身上的疼痛,一出来就把自己的鞋子脱给了我。
她光着脚,搀扶着我,慢慢的走在宫道上,生怕我走急了,发生什么意外?
意外没有,倒是碰见了容千和容沥,他们两个格外协调,面容虽不相似,但是神色却像极了父子。
尤其是容沥瞧见元恂口气酸爽:“哪里来的野孩子,霸占着月见宫,不离开,令人恶心透顶?”
我的身体很虚弱,重量基本上全部压在未凉身上,“容千,带着你的崽子,滚出我的视线,不然的话,半个时辰之内,整个皇宫里都会流传这个崽子,跟你有莫大的关系!”
我话里有话的威胁,让容千一把薅住了容沥,腆着笑脸道:“我们就是过来关心你一下,瞧瞧你把话说的,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小孩子之间,有这样那样的攀比,也纯属正常现象,容沥是西晋的大皇子,你身边的这个孩子是北魏的即将册封为皇太子的孩子,容沥想与他讨教讨教,你不用这么小气吧!”
“你也说了他即将册封为皇太子!”我轻耻一声说道:“一个不受待见的大皇子,跟一个即将成为一国储君的有什么好讨教的?”
“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人家一国储君,凭什么要低三下四,与你说话!”
容沥小脸被我胀得通红,容千强忍着怒火:“话不能这样说,世间的事情皆有可能,一国储君当不上皇上的多呢,非长非嫡,当皇上的也多呢?”
“所以你想怎样?”我瞅着容千:“你是不是不知道容与已经册封我为皇后了!”
“不可能!”容千不相信的说道:“宫中准备事宜已经停下,在你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