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喘息难受……
整个腹腔的空气,像一下子被抽离,空气变成了最奢侈的东西,双眼瞪大,腿有些抽动……
他的鲜血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滚烫如开水,烫伤了我的肌肤,意识涣散,双眼变得模糊起来,容与最后刻在我眼中的影像,赤红的双眼,发狂的神色,毁天灭地决裂,便成了永恒。
我以为我会死,灵魂会游荡于天地之间,没有记忆会变成一个孤魂野鬼。
上天对我不厚爱,我睁开眼睛,看见了屋顶,全身上下被收拾妥当,除了淡淡的血腥味萦绕,没有其他的味道。
手撑在床上起身,好怕自己这一觉又过去了几日。
又忧心元恂会不会被容与再一次伤害。
“你醒了!”容与声音低沉温柔,端着药而来,漆黑如夜的眸子里蕴藏着我看不懂的深邃光芒。
瞬间神色紧绷,警惕的看着他,开口嗓子哑的厉害:“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动不了手?”
容与落座在床沿边,勾唇低低的一笑,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声音带着笑意:“你是不是又在做梦了?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何时动的手?”
他一连几声的反问,让我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脖子上的触感,仿佛没有走远,他现在告诉我,我在做梦,不可能是做梦,他明明扼住我的脖子。狭长的桃花眸子怒火冲天,还质问我不是不能生育吗?
我瞅着他未语,他修长的手拿起汤匙,搅动着不同往日的药汁,药汁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往日也不同。
带着一抹小心说道:“我没有做梦,就在我昏迷之前,在你的御书房内,你扯断我的佛珠,掐着我的脖子,要我的命!”
容与嘴角勾的弧度大了起来,眼皮微抬,示意我道:“你的佛珠扯断了?那你手上是什么?”
闻言,猛然垂下头,我的右手腕佛珠静躺,五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在我的手腕上。
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咬了自己嘴唇一下,疼痛让我的脑子清明,手腕上的佛珠仍在。
记忆却是那么清楚,他明明把我的佛珠踩碎捏碎了,怎么可能现在还在这?
我忙不迭的退下手腕上的佛珠,当着他的面一颗一颗的数了起来。
容与搅动药汁的手未停下,一下一下的充满了节奏。
珠子一颗不多一颗不少,一百零八颗,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做梦,我试图找出珠子的不一样,发现是徒劳,一模一样的珠子,像被人捻搓了很久,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