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美其名的名号,东晋的亡国之君是西晋皇上的手足,就算兄弟相残,也不忍心他流落在外,故而来接他回去。
容琚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不顾一切的闯入皇宫,要求见拓跋君叙。
拓跋君叙正在给我画画像,我倚在贵妃椅上,手中拿着蒲扇,听到宫门外的侍卫禀道,手中的蒲扇掉了下来。
拓跋君叙眉眼微微一冷,侧目看向侍卫:“朕谁都不见,告诉东晋的亡国之君,这是他们的家事,朕不管他们的家事!”
“若是他执意不走,你们就拖他走,让他离开北魏,朕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薄情寡义也好,忘恩负义也罢,这与朕何干?”
手中的画笔,没有停下。
席慕凉弯腰把蒲扇捡起来奉给我,炎炎夏日,树荫底下,我真感觉到不冷不热,却因为侍卫了一句话,我变得瑟瑟发抖起来。
侍卫领命而去。
拓跋君叙露出一抹安抚的笑:“你不用太过在意,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容琚被谁接去,都与我们无关!”
“容与西晋根基尚不稳固,奈何不了北魏,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得了你!”
摇着蒲扇的手,泛着白:“我自然是信你的,我一点都不害怕,没有害怕!”
我的言语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拓跋君叙清冷的眸子,泛着心疼:“阿暖,过来!”
我从软榻上坐直了身体,深深的压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向他,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脸色微微红。
我刚刚露出一齿微笑,还没有坐在他的腿上,刚刚来禀报的侍卫去而复返,行色匆匆:“启禀皇上,西晋使臣带了他们的皇前来!”
我腿脚一软,直接跌坐下去。
拓跋君叙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我,让我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眉头一皱,声音冰冷如昔道:“告诉西晋的皇上,朕在陪皇后,其他人谁也不见!”
侍卫踌躇不安了一下:“皇上,西晋的皇上说,皇后娘娘近来生性多疑,夜晚不能寐,他有药方!”看好书
我近来生性多疑,夜晚不能寐,他是如何得知?
自从容琚来到北魏,我就没有一刻安宁过,哪怕躺在拓跋君叙怀中,我也辗转反侧难以深睡。
除非夜里,拓跋君叙要我要的深沉,导致我全身疲惫,我才能窝在他的怀里,真正的睡去。
拓跋君叙眼中出现了一丝迟疑,我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龙